他放下了简牍,快步走了过来,翻身便上了床榻和她争夺地盘。
嬴妲惊呆了。
他哈哈一笑,用手指点她的额头,“人怎么还这么憨!”
嬴妲只是担忧,“我走时忘了留针法下来,夫君,你这些时日头还痛不痛?”
萧弋舟微愣。
他的头痛时而会发作,但许是因为山中岁月太过平静,许是因为在嬴妲身边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头痛发作远不如当初满天下没头苍蝇似的寻她那时了,便是偶尔发作,也只是隐隐发疼,并不厉害,在她面前插科打诨便能过去,也不会教她发觉。
只是嬴妲心中不安罢了,“等我好些了,为夫君看看。”
说着又叮嘱道,“这些时候,你不可劳累。”
萧弋舟一一点头,无奈地应了。
夜里也睡不着,嬴妲困在萧弋舟怀里,低声说:“夫君,你为我讲故事吧。”
“故事?”
萧弋舟脸色一僵。
他从小到大都没有人给他讲过故事,自然,出身高贵的西绥世子也不需要哄谁,自然,他也没什么故事好讲,然而望着怀里犹如驯鹿般可怜巴巴的一双眼睛,他只好心一沉,“好吧。”
嬴妲想得没错,他的故事果然冗长无聊,才听了个开头,嬴妲便昏昏欲睡,再讲几句,她就彻底睡着了。
怀里没动静了,萧弋舟垂目一看,好家伙睡得这么香,男人心中郁闷挫败感更甚。
第二日他又在案头看书,嬴妲偷偷看着他,有意无意地劝他不要劳心劳神,早些上床歇息。萧弋舟含混地应了。
过一会儿,书页窸窸窣窣地翻动,似乎翻到底了,他才回来。
嬴妲这时有了困意,问他看得什么书,他读兵书时甚为专注,鲜少如此一目十行过,不禁怀疑是什么穿肠过的闲杂书。萧弋舟只道是兵法韬略,等着她缠上来。
果然嬴妲又让他讲故事,萧弋舟屏住气,将方才看的再回忆一遍,可惜他向来不喜废话,复述一事往往言简意赅,不过须臾一个故事讲完了,嬴妲虽没有困得睡着,然听完之后意犹未尽,有些缠人。萧弋舟支吾不出来,再度挫败。
第三日夜晚,萧弋舟又不知看了什么书,这回故意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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