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妲置之不理。
他蹙眉要下床,将那个逃窜的女人揪回来狠狠挞伐一顿,掀开薄被,一缕淡淡的暗红血迹攫住视线。
再是不通男女之事,萧弋舟也明白了,于是脑中轰然如雷鸣,他咬牙暗骂了一声。
嬴妲仓皇奔出寝房,深夜去敲鄢楚楚的房门。
过了许久,她才沐浴净身换上月事带,悄然推门而入,房内已经熄灭了灯,似阒然无人,嬴妲在房中走动过无数回,记得摸到床榻的路,慢吞吞地走了回去。
脚踢到床榻横木时,她站定了,老实巴交地承认:“公子,我来天癸了,今夜恐怕不能侍奉你。”
黑暗中没有丝毫声息。
嬴妲以为这番话说得不够讨人欢心,又怯怯说道:“并不是我不愿。”
还是无声无息,纱帘似乎也不曾动一下,毫无风声。
她于是吐出口气,暂时松懈下来,想道这么晚也许他是睡了。
她弯腰往床边摸了摸,没有人,便轻手轻脚地脱去鞋袜,躺上来,慢吞吞地往里边移过去,边移动边试探,萧弋舟睡哪呢她想,一直没碰到人,最后她想干脆直接上手摸好了。
这时纱帘内忽人影暴起,嬴妲甚至来不及张口惊呼,又被按在了身下,萧弋舟的双腿将她禁锢住,分毫也不得动弹,嬴妲嘤嘤哼哼地嘟唇道:“公子你这又是要做甚么?”
可恨,这女人的声音竟透着股得意!
萧弋舟恨得切齿拊心,一把将她锁骨压住,疾风狂雨揉下来,嬴妲慌张了,双腿直挣扎,但可恨弱女之身,反抗不过男人的力量,被压得毫无还手之力,硬是揉了许久,她觉得自己的小白兔快失去知觉了,大口喘着呼吸着。
萧弋舟才终于停下来,“再敢跑,你尽可以试一试。”
嬴妲软乎乎地瘫倒下来,他说什么便是什么了。
“不跑了……公子。”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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