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对她的钳制,翻身到了外侧。
嬴妲照例被他挤到里侧,她幽幽地看着他,黑暗下什么都瞧不见,她只好轻颦起来,忧愁万状地说道:“公子睡里边好不好?”
“为何。”
嬴妲脸上冒着火,讨好他:“我睡觉向来不踏实的,夜里恐会压着公子手臂,你左手受伤了。”
她想,方才萧弋舟欺负她用的左手还是右手来着?
如此堂而皇之,又暗藏细腻的关心,让萧弋舟疲倦之下,莫名其妙地被抚平了躁郁,他胡乱“嗯”一声,已经懒得再动,“你从我身上爬过去。”
自掘坟墓的嬴妲,脸颊通红,只好自认搬起石头砸脚了,慢吞吞地从萧弋舟身上挪过去,肌肤相亲让人脸热,嬴妲尽量快,避免和他过多接触,一扫而过,小腹还是碰到了支起某物,忽然脸色涨红。
胡闹了这么久,他始终不往下走了,嬴妲以为他是个擅长克制的男人,但还是……
萧弋舟蹙眉,微恼地将她一把扯入怀里。
嬴妲怕他忍得难受,不敢动弹了,只试探地说道:“公子,你这样睡会伤身的。”
“闭嘴。”
嬴妲便听话地给嘴唇上了封条。
萧弋舟的脸孔贴住她的后颈,嬴妲僵硬着不敢动,滚热的呼吸不断地急促地喷薄在她肌肤上,又湿又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平复下来。
这一宿嬴妲这个睡不安分的人都安分了,有意识的时候,都时时刻刻感到有一只威胁,正在虎视眈眈,她只好一动不动,不敢再担上一个“撩拨”他的罪名。
晨起时,搂了他一夜的萧弋舟已不在,嬴妲慢吞吞地爬起身,来天癸后全身酸软,小腹闷痛,她只好像只鸵鸟似的,将头深埋着恹恹地慢腾腾地爬下床。
移开腿时,便低头看见床褥上淡淡的血迹。
她下床,穿上厚些的棉裳,望着褥上红痕怔怔出神。
蔚云也不敲门,便从外头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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