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缓解一下他的压力。
江景承垂眼看着面前小姑娘的发旋儿,后者看起来十分认真地在给他按摩手腕。
尽管这极其不专业的手法让人觉得她好像是在瞎几把乱按。
半分钟过去。
江景承把手抽回来。
程悦安抬起脑袋不解地看着他。
江景承:“你想跟我说什么?”
程悦安伸手,指尖轻轻扣在男人的手腕上:“手,疼吗?”
江景承愣了下:“不怎么疼。”
程悦安叹了口气,伸手环住江景承的腰,脸埋在他胸口:“承哥,我给你讲个笑话吧有一天,一个歪果仁进公共厕所看到门口一个牌子,上面写着‘小心地滑’,你猜后来怎么了?”
江景承揉了下程悦安的脑袋:“他摔进坑里去了?”
“……”
这笑话讲不下去了。
程悦安:“于是,那个外国人很小心认真地侧滑着进了去……”
江景承缓慢地眨了下眼睛。
然后手指插进头发里,笑得肩膀颤抖起来。
程悦安看到男人终于笑了,松了口气,伸手捧着他的脸颊:“总算是笑了。”
江景承眼尾愉悦地勾着,墨黑的眸子盯着眼前的人,然后低头,突然吻上去。
轻车熟路地撬开贝齿,一路深入,舌尖顶到一颗硬硬的小圆球,灵活地一扫,程悦安含在嘴里的那颗硬糖就被江景承抢了过去。
江景承放开程悦安,把糖咬得嘎吱嘎吱响。
硬糖是蓝莓味的,香甜在唇齿间溢开,然后在口腔壁上裹起一层糖霜。
程悦安瞪了他一眼:“你几岁?还抢别人糖吃。”
江景承笑了:“别人的糖我不轻易抢着吃。”
“你还想抢谁的糖?”
“未来媳妇。”
“……”
“你大晚上过来就是为了给我讲个笑话?”江景承抓着程悦安的手把玩,抬眼看着她,“刚刚不是还一副要促膝长谈的样子吗?”
我以为你心态被北美战队打爆炸了所以准备过来安慰安慰你结果来了才发现好像是我想多了。
程悦安当然没这么说。
她转了转目光:“没什么,我就过来陪陪你。”
江景承弯唇,捉着程悦安的指尖放在唇边亲了亲:“是吗,那怎么陪嗯?”
“?”
“孤男寡女,月黑风高,同处一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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