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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了会儿呆，又点开白嫣的头像。
【小兔几：唉，好想我男人啊】
【恶毒女配了解一下：……你跟我说个锤子】
【小兔几：你不懂】
【恶毒女配了解一下：告辞告辞】
程悦安跟白嫣瞎掰扯了一会儿，纠结了半天，最后拨通韩静的电话。
“喂？”几秒钟后，韩静接了电话，“什么事儿啊，如果是要跟我说你没拿到百花奖杯可以不用了，拿到了我才该震惊。”
程悦安抿了抿唇：“拿奖当然是不可能拿奖的。”
韩静笑了一声：“那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情？”
“韩姐，我想请个假。”
程悦安的语气平缓沉稳。
韩静那头沉默了会儿。
“多久？”
“半个月。”
“理由？”
“我想去韩国，陪江景承打比赛。”
“……”
“你是清醒着的吗？”韩静问，“给你三秒钟把你的想法扼杀在摇篮中。”
程悦安缓缓地吐了口气：“韩姐，我真的想好了。”
“你可别是没拿到奖太伤心了……等你明天睡醒了再给我打电话吧。”韩静说完，不给程悦安反驳的机会便挂了电话。
几分钟后，微信提示声响起
【韩静分享了经典文章《周文王烽火戏诸侯：爱情使人盲目》给你】
程悦安：“？”
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小兔几：韩姐，烽火戏诸侯的是周幽王】
【韩静：……】
【韩静：不要慌，问题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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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悦安第二天一早的飞机回了上海，去经纪公司处理了点事情，跟着陆语孟一茹一起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是晚上。
她两天没见到江景承，随便吃了点东西垫肚子，然后出门去了隔壁。
输完密码开门后，密集的机械键帽弹跳声传进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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