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望望床头的日历。
终于结束了,冥冥之中,女人的第二性征和男性并不全面的性教育帮了你一把。
你的心里,居然是暗暗欢喜的。
你从那一片殷红中起身,它已经替你回答了身边那个男人,你想也不用想他煞白的脸,只是发愁这床垫要怎么处理。
你晕晕乎乎的,扶着墙往浴室去。
而对面,那几乎快贴到墙上的,他想扶你又不知该如何伸出的手。
你心中只觉好笑。
当你坐上那只冰冷的马桶,温热皮肤贴着马桶圈,那种并不舒适的贴合感。
在马桶哗啦的冲水声中,莫名的一股寒凉升起,你突发的止不住的大哭。
门被推开了,他站在门口,愣愣的看着你。
终于开口。
“怎么会这样。”
你猛的抬头,在凌乱的发丝中看到像被切成碎片的他。
你也想问:“怎么会这样。”
在你十来岁的时候没有想到,在你拦住他不走的时候没有想到,在你们靠在那面发霉腐烂的墙上没有想到。
还会有这一天,彼此以这样的形态相对。
你在他的注视下完成冲洗、拉开柜子、拆包装、套上垃圾袋等一系列动作。
又轻轻的从旁边擦身而过。
床上的床单被你拆了下来,床垫上露出一片花朵形状的殷红。
你转身递给他一瓶清洁剂。
“不用兑水,用刷子蘸了在床垫上刷,然后搬出去晒太阳,会分解掉。”
你拉开抽屉,拿出一把刷子塞进他睡衣的衣兜。
“你没事吧。”
终于,在你善完所有的后,他伸出手拉住你。
“你没事吧。”
“我看起来像没事吗?”
你心里暗暗的笑着,转身望着镜子里因失血苍白的自己。
“没事,我去趟医院。”
你转身往衣架走去。
他也恍然大悟似的拉开衣柜往外掏衣服。
“你就不用去了。”你转身望着他,指指床垫:“你处理这个,天黑之前能用。”
“不行,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去呢。”
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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