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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温转凉,一到下午就时常刮起大风。
他一手拖着行李,一手护住你替你拉紧外套。
“为什么不换件厚点的衣服。”
他轻轻责备的手往下移预备替你拢紧外套,你惊的一颤,赶紧掏出手替自己护住。
“怎么了?”他对你的反应有些不解。
“没有,你好好拿行李。”你遮掩着挽住他停在你腹前的手。
“嗯?就带回来一个。”
你往他的身侧望去。
“对,箱子太多不方便。”他的表情里些许的不自然。
你当然没有觉察,此刻你的脑子里只转着要如何解决这个弥天大谎。
他回来了,而且是这样快的回来,你甚至后悔自己荒度了这段分离。
在这片传说着遍地机遇的土地上,找到一个此生见不着第二次的一个中国人何其容易,总不能生一个红头发绿眼睛的。
“红头发绿眼睛。”
你的内心波澜顿起,像是又触碰了什么机关。
那枚小小的拳头又出现了,直直的晃在你面前,那块剜空的,此时绞痛着,你止不住伸手去按。
“怎么了。”他伸手扶住你,抹着你额头突冒的汗珠。
“真的不需要去医院。”
他焦急的站在床头已经是第三次问你。
“医院?”
你意识迷蒙的睁开眼:去医院做什么,让医生拿着听诊器在空空荡荡的肚子里找?还是告诉你关于四年前那场手术恢复的情况?
你摇摇头:“睡会儿就好。”
其实更令你惊异的是,虽然你日日想着他回来。
但是对于他真的就站到了你跟前,好像也并没有那样的如愿。
你在意的好像只是他回来这个事情。
就像他,他现在焦急的,关切的望着你。
你从他的眼睛里也只是看到那一对探照灯似的,穿过你的皮肤、骨骼,最后真正的落点的是里面的那团血肉。
男人对于血腥味好像更为敏感,毕竟不是常见的东西。
他在你身下的一片殷红中醒来,几乎是惊叫着从床上弹离。
你继续闭着眼睛,从昨晚后半夜开始你就感觉到下身热热的有东西流出。
那一团淤塞了很久的,终于迫于某种时令或者规律,以极其隐秘的流速偷偷的潜了出来。
你睡的很沉,这一股一股的温热,让你感到舒服。
你极其不情愿的睁开眼,望着惊呼着跳下床的他。
他好像对你还能睁开眼睛感到震惊,你缓缓的坐起来,下身一股热流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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