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下降,最爱的弹琴也无法拯救他的低落。
趁周末的第一天清晨, 落地窗覆盖秋霜,气温降低,严容秋随大众身体免疫力低的人群一样,患上流感,距离起床到目前的半小时, 他的鼻子因为不断地打着喷嚏,揉弄的通红,眼角难以控制的分泌泪水。
他缩在沙发里,故意不去用早餐。
严博森靠近他,宽厚的掌心贴在他面额上探测温度,眼神中的担忧似水倾泻进他的内心,连日的愁闷冲淡了,严博森还是在意自己的。
严容秋抱怨地语气:“我病了,不想吃东西。”
不为没胃口用早餐而抱怨,他怨的是严博森这几天对他的放任不理。
严容秋就是故意让严博森心疼他。
“不吃不行,先吃点东西垫肚子,之后把药吃了?”严博森看着他没有发热,心才落下。
严容秋没说不吃也没说吃,他看着严博森绕在自己身边转来转去,嘴角不由自主地翘了翘,才说:“你这几天都不理我。”不给对方解释的机会,“每天不是在书房工作就是回卧室,故意避开我,你的心会好受吗?”
“……”严博森语塞,他自然不会好受,可以说每天都处在煎熬当中。他故意没去抱严容秋,看到对方眼底滑过的失落时,不开心是假,又怕自作多情,患得患失,只好用了最俗套的办法来避开。
严博森想问严容秋是否真的没有一点点喜欢自己,只怕问出口,小秋又要说什么不要再喜欢的他的话。
感情岂能是随口说说就不再喜欢的?
严容秋之后还是把早餐吃了,药同样是严博森找的,韩伯看到两人的关系开始缓和,有眼见力的没贸然打扰。
“要不要上去休息?”
严容秋当然不愿意就这么休息,说:“我想看部电影,你陪我可以么?”
严博森点头,家里有影音室,碟子是严容秋挑选的,他虽然做着浪漫文艺的事,例如弹琴,但平时非常喜欢看些热血或者恐怖的片子。
严容秋先后挑了一部冒险热血和恐怖灵异的片,他在看内容介绍,严博森走到他身后,微服腰身,两人一起看简介,略挑眉:“都看?”
严容秋反问:“打扰到你的工作了吗?”
严博森否认,他愿意将周末的时间都交给严容秋安排。两人靠的比较近,交换着气息,顿时变得有些微妙。
一场无声的对峙,谁退后就先输。
“小秋,我出去洗份水果。”向来稳重的男人在感□□/望面前不说毫无理智可言,但仅存的理智微乎其微。他后退,他妥协,中间转了次身,看到严容秋眼底隐约的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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