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湘莲听完不作声,知道他想起姐姐,不好再说。冯渊却咂舌道:“要说大户人家真是不一样,光这些主子们的名称都记得人头疼。”
柳湘莲和秦钟对视一眼,他们都知道冯渊虽来自富庶人家,可家里人口简单,且他自己就是最大的主子,并不知大家族里错综复杂的关系。
秦钟道:“大哥,他们那样的人家,一屋子出来的兄弟姐妹都住得天各一方,有什么趣儿?一回自己院里,再想相见,还要一层层往上传话,但凡丫鬟婆子偷个懒,今儿要说的事非得拖到明儿个才能见上面。”
冯渊听完更惊讶,笑道:“这可真是开了眼界了,原在金陵,也觉得家里够富足了,都中一趟游,却显我是井底蛙了。”
柳湘莲道:“你听他说,哪就啰嗦成那样。”他一拍手,笑道,“不过,贾家院多人杂,有规矩也是好事。否则,人来人往,偌大的府邸还不得被人搬空?再者,功勋贵族家,更遵循旧制,更小心守礼也是应当的。”
秦钟在一旁只听着冷笑,冯渊作恍然大悟状:“说得也对,是我想当然了。”
众人静坐闲聊,柳湘莲衡量再三,还是忍不住开口问秦钟:“鲸卿刚说东府主子都在庙里守灵,府中无能人照看,那此次竟不是琏二奶奶主事了么?”
秦钟不知柳湘莲意欲何为,笑道:“你几时对这些上心来?”
柳湘莲低头喝茶,回道:“随口问问罢了。”
秦钟想想道:“上次她操持姐姐的丧事,说到底是给小辈操办,这一次是府中老爷的事,当然不能让她来办了。听说尤氏找了自己娘并两个姐妹来看家,可到底是亲戚,哪能真做得了东府的主?所以我说府里下人都知那三位不管事,放肆得很。”
柳湘莲听完,默默不语,暗暗琢磨,出殡那日,或许她们也会去,只是不知能不能见上一面。
冯渊看着柳湘莲,朝秦钟促狭地挤挤眼睛道:“柳兄这副模样,倒真像害了相思。”
秦钟附和:“小弟也觉得像。”
柳湘莲被人看破,也不遮掩,大方说道:“的确,今日见你们终身大事都已定下,难免心中羡慕。”
冯渊道:“看上哪家姑娘,兄弟帮你提亲。”
秦钟道:“对,我们可以帮忙。”
柳湘莲感到好笑,便说:“你们连襟俩一唱一和,我一拳可难敌四手。”
三人大笑,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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