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觞曲水顾名思义就是有涓涓流水环曲地流动着,众人围坐着只待酒杯顺着水流而下。
流觞曲水旁设有看台,看台简洁,只是层层白玉石上铺设了布垫。
“今年的流觞曲水可真是值得期待,诗酒四子可都上台了,只等着看他们又有何妙诗现世了。”旁边的白衣人落座后一脸兴奋地说道。
“可不是吗?且看今年谁的诗更胜一筹了。”好事者在旁边附和道。
“诗词四子?”南绛噙着笑容好奇地问道。
“你竟然不知诗词四子?”白衣人不可置信地看了南绛一眼,似是露出了一幅你怎么如此孤陋寡闻的内心具现化表情,并反问道。
如今修者好诗之风,起源于俞家。俞家由诗词起家,以诗词为攻守,以诗词造心境,如今更是独树一帜,逐渐站稳了四大世家之一。
于是诗词更是广为节日宴会所采纳,似乎沾染了俞家的家风,便能在心境上更进一步。如今凡间受修者的影响,也能哼出一两首脍炙人口的诗词了。
“诗词四子可是从数十年前便参加流觞曲水了,今年难得四人一同上台,那更是令人心情激荡。”那白衣人带着炫耀的语气说道,“他们每人流出的诗作都可以经人反复琢磨,有人推崇鲁人加,也有人推崇邴一丁,或是其他两位,但是互相都分不出上下。”
“所以有人称他们为诗词四子,这便没有人提出质疑了。”
“但我瞧着那头戴布巾做书生打扮的少女更为不凡呢。”南绛也不以为意,反而更关注那一身书卷味的人。
那人行走之间自有一番潇洒的意味,拿着书卷的手指节圆滑流畅,但肉眼可见那因握笔而磨出的厚茧。只是这少女虽然做了书生打扮,却不屑于遮掩自己的女性特征,那面上抹了淡色的胭脂,眉心处更是用朱色画了小小的莲花。
这颇有俞家小姐式的风范啊。南绛摸着自己光滑的下巴想。俞晚曾说过她的妹妹,莫非这就是。
“你这小子又懂些什么,那少女学着做出了俞家的书生打扮,也不过是东施效颦,徒有其表罢了。”白衣人似是不满南绛看低诗词四子,立即反驳道。
南绛笑而不语。
“哼!既然不信我也不与你多费口舌,你且等着瞧吧。”白衣人翻了个白眼,便不再理会南绛这烦人精了。
衡宁白在旁难得开口说道;“这位兄台,话不宜夸大,我看那书生可是个吟诗好手。”
白衣人的注意力却已经不在交谈之中,全神贯注地看着下面的流觞曲水了。
众人皆已顺着环形的水流落座。在十步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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