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娘:“?”
衡宁白:“。”
“我需要四方台的情报以及你们人脉。”南绛顶着两道目光,搓了搓小手地笑道。
死马当活马医的潇娘非常无奈,将她所知道的情报全讲给了很不靠谱的合伙人们。
南绛也与她说了手上的桃花印记,坦言自己见识短浅、常年拘于宅内所以并不知道解法,盼潇娘能够讲述一二。
潇娘垂目笑了,而后掀起眼皮,内有烈焰的眸子闪着火光。
“这有何不可,我的禁锢也需由你助我。只是你们不问我与他到底有何关系吗?”
“你愿意说自然是一件妙事,可这人间情理啊最是烦人,若我问了,你恼我那罪过可大了。”南绛微微倾斜着身躯,作势要赔礼道。
“行了,何须惺惺作态,你我坦诚相交才为正道,方可制止那可恶之徒。”潇娘抬手虚扶,难得露出了一丝笑意。
衡宁白在旁手肘下撑着膝盖,上撑着下颌,闭着眼老神在在的,丝毫没有加入谈话的想法。
南绛最是见不得衡宁白置身于事外的,虽然此事说深了与他并无关系,但是他真的当她如此蠢笨吗?
南绛不信衡宁白接近她没有目的,只是至今时日,暂且查不出来。
但凭借着这几日的相处,却实在令人觉得蹊跷。一次碰面说巧合,她也便认了,第二次再说巧合可就堵不上她的疑虑了。况且两人相知不过几日,他却肯施救于她。这几日她可是深刻地见识到穿白村是多么的不善了,若说衡宁白是个出淤泥而不染的小莲花,她是打死不信的。
当然若是她多疑了,那之后自会跟他陪个不是,说清缘由,求他宽恕。
“小白脸。”南绛拖长了尾音。刚好南绛坐在他身边,伸手就往他后脑勺一拍,打得他手肘没撑住脸,直直向桌子磕去,好在衡宁白反应够快,远离了磕头之灾。
他扶了扶发晕的脑袋,而后大手一拍桌子就想站起来跟南绛打架。
“啊对不住对不住,刚刚只是看到了一个小蜘蛛攀爬着你的头发,我忍不过便想帮你除了这祸害,却没有考虑到会伤到你,是我太过于心急。”南绛伸手死死按住了他的肩膀不让他站起,并用真挚的神情与他道歉。
可不就是要除了你这祸害吗?南绛心中暗爽。
衡宁白被南绛的大手劲按得真是动弹不得,整个人因着与其博力而发着抖,咯着底下的凳子也跟着抖。
听着她的解释,衡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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