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渊委屈得不行:“那我们也特殊啊!我也……很急啊。”急着替公主殿下暖被、侍寝,这情况也很特殊吧?
“你急个什么劲?莫不是你已有孕三个月,怕半年后才穿婚服会显怀?”赵荞哈哈笑着,胡说八道地闹他。
贺渊眼前一亮,目光定定看向她的小腹,露出一个“这主意甚好”的笑容来。
赵荞立时懂了他的意思,满面通红地炸了毛,跳起来就要往外跑:“你做梦!”
在雁鸣山那几个月,他俩虽没羞没臊开启了对彼此的“探索”,但还是谨守了最后底线的。
贺渊将意欲逃窜的赵荞就地扑倒,笑得不怀好意。
“大兄弟,你冷静些,有话好好说,”赵荞笑着躲来躲去,却怎么也躲不出他的怀抱。
于是只好改为颤颤软声的哀求:“逸之哥哥……”她并不想大个肚子穿婚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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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渊当然不会真的打算让赵荞“大个肚子穿婚服”。
情浓缱绻的贪求与渴慕虽是人之常情,可自己的小姑娘得自己心疼着。
赵荞背负外间误解、偏见与非议已经够多,他怎么会再给她添一桩被人指摘笑话的把柄?
于是半是吓唬半是黏缠地笑闹一场,便就只万般克制地将人抱在怀中。
“这样吧,若你答应我一个要求,我就去求成王兄。”赵荞闭目躺在他怀中,面色潮红,轻哑软嗓沙沙带笑。
“什么要求?”
“多穿一次裙子给我看,这次要绿色的。”
赵荞在雁鸣山那四个多月,已经将自己欠下的“嘤嘤嘤”债务还干净了,还倒赔了不少。
反正字据都已拿了回来,她是无债一身轻,手握贺渊“穿叠山绫红裙一次”的字据翻身做债主,嚣张得很。
“你这……什么爱好?!”贺渊没好气地捏了捏她的脸,到底还是悲愤认下这笔债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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