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得有个轻松又随意的由头才好。
赵荞咬着唇角,不自知地反手摸着后颈。
颈子上光不溜丢,什么也没有。
“咦?我的小狐狸坠子呢?!”
她这一咋呼,候在不远处的阮结香赶忙闻声而来。
“昨日出门前是戴着的。晚上是银瓶照应您沐浴更衣,我没瞧见。您想想那时还戴着没?”
“那时就没了吧?我平常不大佩首饰,偶尔戴了,瓶子帮我摘首饰时就会七七八八问几句。昨夜她没提过,也就是说回府更衣那会儿就没戴着了!”赵荞急了,站起来跺脚。
那可是她的朋友亲手雕好,大老远托人送回来给她的。才戴没两天,还没捂热呢!
“您别急,昨日咱们也就早上去了贺大人那儿,下午在这里,没去过别的地方。我先叫人四下找找,若这里没有,想来就落在贺大人那儿了。”
阮结香匆匆去唤人。
一听是大当家的东西不见了,大伙儿立刻放下手头的事帮着找,将昨日赵荞待过的地方翻个底朝天。
等阮结香来禀说没找着时,枯坐良久的赵荞非但没了急躁之色,反而笑得眉眼弯弯,同那小狐狸没两样。
“一定是落在贺渊那儿了,”方才她想了许久,忽然意识到这是个绝佳的契机,“真要多谢行云,这生辰贺礼送得太贴心啦。”
落的时机和地点恰恰好,简直贴心到灵性。
回头得给岁行云还份大礼,再将小狐狸吊坠捧起来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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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时初刻,中庆出来迎了赵荞。
他边走边歉意赔笑:“委屈二姑娘稍待。今日各家跟约好似的,清早起就接连来客,七爷今儿光忙着陪人喝茶了。”
“他是不爱磕闲牙的性子,最多就别人说着他听着,可不只能陪着喝茶么?”赵荞笑吟吟调侃。
见她并未流露出被怠慢冒犯的不豫,中庆松了口气:“二姑娘真是个随和性情,多谢您雅量了。”
以往多是贺渊去赵荞那头找她,那是她的地盘,中庆即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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