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重霜挑眉,右手放下书卷,撩起罗裙,露出一双纤纤玉足,埋进他怀中取暖。她天生体寒,入了冬不管烧多少的炭火都是手脚冰凉。
她抽过匣子打开,扯出新裁的衣裙。血牙色罗裙以绒线绣祥云,配天青色菱花衫与绯罗贴金帔子。一瞧便知是新年宴乐所用。
大楚宫廷奢靡之风自如月公子带发出家后日益强盛。不论男女,皆以奢华繁琐的服饰为炫耀资本,宴饮时不把昂贵的裙衫溅上酒渍便会遭人笑话。
“春泣买的新料子?”陆重霜问。
“臣不知。”
陆重霜轻轻啧了一声,似是责备:“你可不比以前心细了,都不晓得顺带问问。”
长庚垂首,低眉顺眼地说:“臣知罪,请殿下责罚。”
陆重霜探过身勾起他的下巴,曲起腿,脚掌轻柔地踩在阳具上,喷洒在他眉眼的气息带着一股微寒的花香。
“是该好好责罚。”她说着,手指抚上他的面颊,“长庚,告诉我,你最想要的是什么?以后我便拿你最想要的东西来罚你。”
“长庚只期望能长长久久地服侍在殿下身边,除此之外,别无所求。”他侧过脸,唇瓣贴着指尖细细吻去,逗得她结着寒霜的眉眼都软化了几分。
“你就会讨我欢心。”陆重霜微微笑着,将食指塞进他的唇齿间,奖赏般拿手指陪着软舌嬉戏。“乖,自己把阳具掏出来。”
长庚呼吸一滞,手指颤抖着解开裤带,掏出早已挺立的阳物。在主子的脚掌落在下身时,他就已经硬到浑身发烫。
陆重霜从他口中抽出手指,淫秽的唾液连成一道银丝,粘在指尖。她随手将唾液擦在他的衣衫,脚掌心缓慢地磨蹭着充血的龟头,让它在脚下溢出透明的液体。
“嗯……”长庚紧咬牙关,不敢让殿下听见呻吟。
他望着她,幽暗的心底滋生出僭越的念头。他想知道他的殿下的雪乳是不是硬得像石子,小穴是不是流出了蜜液等着他去亲吻,以唇齿探入抚慰,让她逐步迈入极乐。
这种幻想令他目眩神迷。
“长庚越发淫荡了,”陆重霜淡淡道,将一切尽收眼底。“若是有一日我不在,你管不住这胯下孽根,与殿内侍女通奸……可如何是好呀。”
她说着脚下微微用力。
长庚喘息着,双手揪住衣衫,尽可能稳住嗓音。“臣若是与人通奸……千刀万剐,剥皮腰斩,不得好死……殿下、殿下若是不解气,到时便将臣的尸体大卸八块喂狗,或是将臣挫骨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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