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生生世世不得超生。”
陆重霜微微一笑,眼底却寒如霜。
“过来,亲亲我。”她当着长庚的面褪下亵裤,俯身含住他的下唇,牙齿轻轻啃噬。
脚从阴茎挪开,转而敞开双腿夹住他的腰身。股间的柔嫩悬在直直挺立的阳具上,一点点下沉,只让他探进去一个龟头。
“殿下,殿下。”长庚眼底净是血丝,瞳仁急速收缩。
他尝到了涂在刀口的蜜。
顶端在从未有人探入的穴口浅浅抽插,探入又离开,仿佛一张小嘴在嘬着下体,妖娆地勾引着男人往里再深入。
男人骨子里的独占欲骤然心脏的每一寸作祟。
他想就这样狠狠地捅入,拿走殿下的落红,让阳具彻底霸占蜜穴。他想把高不可攀的殿下肏到失神,在他怀里一次又一次地泄身。稚嫩的子宫里装满精液,连小腹都鼓起,只要轻轻一按,小穴就会滴滴答答的流精水。她会完完全全成为他一个人的殿下。
普天之下没有一个男人比他更适合躺在殿下身下!
他的喘息越来越重,双手不自觉地环住她的腰身,在主子的后背毫无章法地抚摸,渴求她再多点怜惜。
陆重霜冷冷一笑,毫无预料地甩了他一巴掌。
长庚一惊,涣散的眼神触碰到她冷如冰的眼,顿时清醒过来。
险些酿成大错!
他连滚带爬地下榻,颤抖地匍匐在她面前,全身的血液都被冻住。“请殿下赎罪,长庚、长庚知错,请殿下赎罪。”语落,便是砰砰得叩首。
陆重霜合衣,厌倦似的蹙眉,“再越矩一次,我便命人彻底阉了你。”
“长庚明白,请殿下责罚!”
陆重霜垂眸,轻声道:“滚吧,给本王滚远点。”
长庚直起身,难以置信地往她的方向伸出手,嗓子眼发出哀求地呜咽。“殿下,长庚知错了,请殿下责——”
“没长耳朵吗?”陆重霜拔高声调,“给本王滚远点!”
那晚,长庚跪在寝宫外疯了似的自掴,到最后一口鲜血吐在殿外,昏了过去,直到巡夜的侍卫发现已是二更,巡夜军高喊着“内侍大人!内侍大人!”,一起将他抬回自己的寝殿,连夜请太医来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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