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两个当事人,外加他和她,还有谁?
“嗯。”温明楚洞悉她的困惑,“还有一个是我老师。”
商津默然。听多了浦开济称呼徐望鹤“老师”,再听别人用同样的称呼,她很不习惯,得反应一下。
温明楚聊天的兴致俨然浓郁:“我老师回平城科学院工作后,是我二叔从中牵线搭桥和温家的项目合作,也是我二叔的推荐,我才有机会拜到我老师门下。”最后他强调,“当然,我不是关系户,我二叔再有面子也没办法硬塞一个草包给我老师。”
说着他径自笑。
商津非但没给捧场,反而泼冷水:“总夸你自己,会让人觉得你很不要脸。”
温明楚不以为意:“这在有能力的人身上不是不要脸,而是自信。”
“那你自信过头了。”商津弯身拎起脚边门捷列夫的笼子。
“大师哥送给你的吗?”温明楚猜测。
商津不予理会,转身往里走。
温明楚的拐杖磕地声跟在她后面:“你很担心大师哥是吗?”
商津脚步没停,低着脑袋想,以前浦开济被她锲而不舍追在屁股后头时,是不是和现在她一样的感受?——应该不是,他肯定比她还要觉得厌烦。
“我可能知道大师哥被警察带去配合调查的是什么案件。”
温明楚的话成功让商津驻足。
她回头:“什么案件?”
温明楚慢慢走到她面前,没答,只道:“阿津,如果我的猜测没有错误,那大师哥是在为他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接受法律的制裁。”
“法律的制裁?”商津懵住。
“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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