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是不是?”温明楚读懂她的表情,“每个认识他的人肯定都以为没人比他更正直,包括以前的我。我也很难相信,可事实就是,他和表面上看起来的不一样,大家只是被他蒙骗了。阿津,”他牵起她的一只手,“他不值得你喜欢。”
商津甩开他的触碰:“讲清楚,他犯什么事了?”
温明楚轻轻摇头:“不管大师哥犯了什么事,我们谁都救不了他,也不应该救他。他的错,该由他自己承担。”
商津很怀疑他话的可信度,从一开始的“可能”,到后面的“猜测”,她质问:“你根本没确定的消息来源。”
那她就不该信,平白让自己闹心。她都不去听徐羚和其他人的沟通,为什么要听温明楚的胡言乱语?
“你在背后诋毁他的样子真让我恶心!”撂下话,商津抱着门捷列夫跑上楼,拒绝再受温明楚蛊惑被温明楚添堵。
温明楚目送商津的背影,瞳孔微微压紧,脸上温煦的笑意倒没见收。
离开徐羚家后的途中,温见源一再对温明楚欲言又止。
温明楚直接问:“二叔,有什么话不好和我说的?”
“也没什么。”温见源的神情和语气皆难掩关切,“你还没放弃商家那孩子?”
温明楚笑着反问:“我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吗?”
温见源其实想劝他“感情和其他东西不一样,不是努力就能得偿所愿”,考虑到他的自尊心,也怕打击他这几年建立起来的自信心,最终吞回肚子里。
前面开车的随从忽然说:“好像有人在跟着我们。”
“哪里?”温明楚下意识往车窗外看。
随从见那辆可以的车已经超过他们往前开,致歉:“我看错了。”
—
虽然商津再三警告自己,但她确实听进了温明楚的话,心里放不下,夜里睡觉都在反驳他对浦开济的指控:浦开济不可能做违法的事情。
——违法的事情……?
商津惊醒。
浦开济出事前不久,她不是刚问过他,他做那些药剂不犯法吗?
这是她唯一能想到浦开济被警察带去配合调查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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