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不作声将两个椅子摆在门口,在给两个椅子的腿上系了长绳扣在一块儿。
谁要进门不看路,直接摔个大马趴。
她这就是光明正大的报复,报复某个小王爷为人处世就知道给她惹事。
有证据,和别人捏造证据,那是两回事。
“叫你钓鱼执法。”谭潇月嘟囔着,“这铁罐头我可不会交上去。”
谭潇月回到了自己床上,当即睡了个天昏地暗。
天逐渐大亮,府中人声渐起。
祁子澜匆忙出门去上年后的第一回 课,到了午后才回来。
他赶回来后惊异发现,谭潇月睡到这个点还没有起身。
“怎么了?是身子不舒服?灵云呢?”祁子澜问旁边的雀生。
雀生睁着无辜双眼:“娘娘不让我们主动叫起床的,。好像是昨晚睡不着,今个睡过头了吧。灵云姐姐昨夜守夜,还在补觉呢。”
祁子澜听着雀生这么讲,知道这二傻子是不知道具体情况的。
他想了想,决定亲自去看看。
谭潇月屋子附近很安静,几乎没有人会主动靠近。
祁子澜轻手轻脚走到门口,慢悠悠推开了门。
他朝里刚跨过了门,低头就见前头横拉的一根粗绳。
粗绳明晃晃在这儿,就差没贴张纸头,指名道姓让他受一遭。
祁子澜思考了一下,明白昨晚谭潇月出门做任务去了,十有八丨九与他有关,心里头正嫌他烦,大晚上就给他设这种埋伏。
他比划了一下这绳子和地面的距离,抬脚,摔倒。
“哐嘡——”
绳子两边的椅子顿时被人拉扯侧翻。
谭潇月迷糊从床上探出了脑袋,头发凌乱看向门口。
只见门口地面上趴着一个人,抬起脑袋朝着她的方向挥了挥手:“劳烦爱妃过来将我扶起来?”
谭潇月:“……”
这么粗的绳子还能不看到,绝对是眼瞎。
谭潇月觉得自己够不要脸了,可比起小王爷的碰瓷,她是真输了。
“我一定在做梦。”谭潇月转回床上,往被子里钻了钻。
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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