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云回话:“当然苦。学医好苦。但千金不换。没这点苦,我也不能留在娘娘身边。”
谭潇月笑了:“我也是这样想。”
没这点苦,她遇不到现在碰到这些人。
戏班子在仪亲王府并没有惹出任何的事端。
祁子澜在府上也没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每日就是课业、喂猪、喂王八、拉着谭潇月说话。
有时候谭潇月真是不知道祁子澜这重活一世活到哪里去了。
从他自称的浪荡子,变成了一个幼稚多话孩子,这算是返璞归真么?
朝堂上对于科举改制的事已越掐越厉害,甚至挖出了一些陈年旧事,搅合得整个事情越来越复杂。
即便这样,时间没有丝毫停顿,悄无声息入了冬,迎来了新年。
这一个年,是谭潇月在仪亲王府过得第一个年。
祁子澜十七。
谭潇月总算十五了。
谭家也将谭阳的大致婚期给送了过来,大约是这年年底能成婚。
谭潇月让人将府上该送出的礼都送了出去,又将该收的礼都提早入了库,这才穿上一身华服跟着祁子澜入了宫。
皇帝也要吃团圆饭,皇子、公主、后宫的妃子能在的都要在。
祁子澜今日一样盛装打扮了。
他长得太好看,以至于谭潇月好几回扫到他,都禁不住在他身上停顿一下。
“王爷平日出门,果然还是要带上罗书兴为好。”谭潇月很是诚恳,“否则我生怕王爷会被女子的瓜果砸出事情来。”
这侧面的夸赞让祁子澜直接笑了出来,一时更加好看。
他平日里近来最喜戴着谭潇月送的那对耳坠,带上一个月后取下又新上了药,继续给戴上。
过年为了喜庆,谭潇月特意从库房里挑出了一对红玛瑙,在木屋子里简单打造了一下,让祁子澜替换了原先的珍珠耳坠。
她自个也佩戴了一对相称的,和祁子澜一出门就确确实实能看出是“夫妻”。
祁子澜戴上了帽子,将谭潇月牵下车。
来接他们的那位公公,笑脸迎人,声音掐到了最柔,又是行礼又是引路。
他们两个跟着公公进门,很快遇到了姗姗来迟的三皇子。
三皇子,也早年就被封了亲王。
他长得白胖,平日里一看就没少吃,还甚是少晒太阳。
他年纪比祁子澜大上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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