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形珍珠耳环,看不清全貌,已有一种美人震撼感。
纪泽阳低声唤了一声,“小姑。”
程灿有些惊讶,没有表现出来,手依旧被纪泽阳握在手掌中,没有松开,她只能当着家长的面也跟着唤了一声小姑。
“上车吧,我先带你们去安置的地方。”
年轻女士看了看程灿,倒没有多话,只轻描淡写地夸了一句,是个漂亮的女孩子,不亲近也不疏离,淡淡的一句话,反而让程灿感觉放松许多。
至少比措手不及的热情好太多。
两个人坐在后座,她的手依旧被纪泽阳暗暗握住,也许前面人已经发现,纪泽阳似乎是为了让她不至于太过尴尬和窘迫,就并没有放开。
途中,纪泽阳一直在低声回答对方的问题,家中父母的状况和老人身体依旧安康,只是偶尔小病缠身,有些惹人担忧。
车驶进一片富人住宅区,每隔一段距离都有一栋复古建筑小洋楼,路边高大梧桐的落叶已经落了满地,车从上面开过去,后面的树叶落落起起。
车在一栋洋楼外面停下,司机帮他们把行李运进屋内,那位小姑并没有下车,只是坐在车内,车窗缓缓下降,露出一张很漂亮精致的脸蛋,并不浓妆艳抹地干净,看了一眼一旁的程灿。
她明白什么,却不是很介意,只是轻声向纪泽阳说,“我去屋内收拾行李。”
纪泽阳皱眉,看了她一会儿,最终没说什么,等她背影离开,小姑才笑了笑,“倒是个明智懂理的好孩子。”
纪泽阳不可置否,没回答,脸上是温润的笑容,有些亲近的疏离,女子也不在意,只是说,“我母亲还是不来见我?”
“老人家身体不好,坐不得长途的飞机。”
女子听见,看了纪泽阳一眼,眼神复杂,却未说什么,看见在二楼阳台处赏花数着花瓣的程灿,才似笑非笑地说了句,“你也该成家的年纪了。”
纪泽阳不回话,这时司机回来,女子看了,止住话头,“行了,进去吧,明天我让人来接你们。”
然后车窗缓缓上升,从黑色的玻璃里只能看见一个轮廓,在一声引擎声后,纪泽阳看着车子驶远,消失在落叶纷飞中。
转过头,抬眼向身后的阳台上望去,程灿察觉对方的视线,趴在白色的铁艺栏杆上,朝下面挥手,笑容干净明亮,然后做口型,指了指后面。
进了楼房,里面空气有些清冷,显然是长时间没有人住,只有家政阿姨简单地清理了一下给人短暂性居住。
晚上洗漱好,程灿穿着一身丝绸的睡衣,冰凉地贴在肌肤上,被微风吹过时,尤其舒服,她坐在阳台上的椅子上,桌上放着一瓶开了的红酒,红酒杯口有淡淡的红色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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