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生,每天都起的很早。
她又看了对方一眼,点头。
走几步又转过身,“明天我可以自己搭车去学校。”
她指了指他的太阳穴,“我觉得明天起来你会很痛苦。”
纪泽阳应声。
他此时的确很难受,不太想思考。
程灿回到房间,合上桌面上的书,跳到床上,熄灯半小时后,依旧辗转反侧,睡不着。
她起来听了听门外的动静。
很安静,什么也听不见。
打开门出来。
客厅里的灯已经关了,只有一件染着酒气的外套散乱地落在地上,只能从少有的暗淡光线中依稀看出轮廓。
不知怎么,脸突然一红,她想到了那件压在她衣柜最底下的那件西装。
血迹已经被洗干净,用熨斗熨烫过。
她没丢,当时魔怔一般留下来,压在了箱底。
留作纪念。
她把地上的那件西装捡起来,挂在一旁的衣架上,到时候会有人把它送去干洗。
然后又在原地傻傻地站了一阵,才走回房间。也不知想了些什么。
躺在床上,想到自己刚才一系列莫名其妙的行为,不由感觉有些好笑。
这一次,她很快入睡。
一夜无梦,睡得安稳,次日,被闹钟照常叫醒。
今天的早餐较为简单,法式吐司,一杯牛奶。
看来昨天的醉酒影响甚大,她暗想。
但纪泽阳做完早饭并未离开,还在家。
她吃完饭准备离开家时,纪泽阳房门打开,对方一边出门手里动作不停,正在系领带,穿西装。
应该是做完早餐才回房间换的衣服。
她有些失落后悔。
早知道应该早起,她对纪先生穿着睡衣做早餐这一场面十分期待。
“你要上班吗?”
她询问。
纪泽阳刚好套上西装,“抱歉,昨天喝多了,今天还是我送你上学。”
自律的纪先生。
她想要拒绝。
可是某人已经走到门边,换鞋。
“纪先生,我佩服你。”她跟在男人身后,“你可能有一种病症。”
“强迫症。”
有些规定的事,一天不做,就会感觉到难受。
纪泽阳笑。
“程小姐,你还有时间打趣。”他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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