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的寒暄过后,便是喧闹的歌舞将所有声音压下。苏妁只顾自饮酒夹菜,看着精妙的歌舞,全然不顾自己是来待客的。
毕竟她对旁边坐的这二位皆没什么好印象。
福成公主自不必说,虽是搬起石头砸伤了自己的脚,却也当初害苏妁不轻,这个女人有何样的遭遇苏妁都同情不起来。
至于萨纳尔国王,苏妁当初救拉茉儿公主与小铁匠时,便已听过她这位哥哥的故事了。利用自己的亲妹妹来达到政治企图,这样的男人,她看不上眼儿。
歌舞一直热热闹闹的吵到了下半夜,想是萨纳尔国王与王后实在有些撑不住了,便起身说想先回寝殿休息,谢正卿送走他们,也与苏妁回了皇极殿。
翌日,谢正卿招待萨纳尔国王同游京城,而福成公主则去佛华寺看望了在此修行的母后。
又过一日后,萨纳尔国王向大齐皇帝辞行。谢正卿则表示必得隆重欢送,于是又在宫中设宴为二人送行。
送行宴时苏妁依旧盛装随谢正卿出席,中场歌舞歇时,萨纳尔国王特意让人抬了两坛自己从那伽国带来的好酒助兴!
盖子一揭,酒香扑鼻。萨纳尔国王让人斟满四杯,将其中两杯敬向大齐皇帝与皇后。
接过太监送过来的酒杯,谢正卿闻了一下,道一声:“好酒。”便微微昂头做欲饮状。
便是此时,有一随那伽国国王一同来的侍婢大喊道:“皇上,那酒有毒!”
闻言,众人皆惊,谢正卿也缓缓放下手中酒杯,抬眼看着跪在当中的那个侍婢,一看样貌便是大齐人,想来是当初随福成公主一同陪嫁去那伽国的。
“你刚刚说什么?”谢正卿冷声问道。仿佛这殿内的地龙不足以驱逐寒冬的凛凛冷气,将所有寒意都覆在了大齐皇帝的脸上。
那侍婢频频蹙眉,紧张的眉眼拧在了一起:“皇上,奴婢昨晚亲眼看见王后偷偷摸摸的将一包药粉混入了酒坛之中!想来定是□□,还请皇上明察!”
“□□?”不待谢正卿说什么,萨纳尔国王便先眉心一跳,站起身来抢着问道:“王后何处来的□□!”
听他说这话时,苏妁瞥了一眼萨纳尔国王。让她意外的是看来国王还是待福成公主不错的,看得出有维护之心。
接着那侍婢便跪着转向萨纳尔国王的方向,又叩了了头,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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