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阳比狗还卑微。”
她不屑讨好别人,自然不会为了讨好江行宁诋毁夜阳,这些话是早在心底扎根的事实,说不说都无妨。
江行宁看她的眼神不知是不是赞许,可能还有那么点小宠溺,给宠物顺毛似的摸了摸她的头发,“你把手先松开,再骂人?”
苏轻焰一只手搭在他的腰身,随意闲适,但另一只手,无法忽略地覆在男人皮带扣处。
两人对话的时候,她的爪子正在慢慢地解。
解皮带。
被他直言点破,苏轻焰一脸平和:“都是成年人,你害羞什么?”
江行宁:“……”
她脸上写着“你上回剥我裙子时我什么都没说你现在也别慌”。
江行宁看了眼那截露在外的白皙脖颈,上面是他克制中留下的星点吻痕。
他的喉咙有些涩紧,没让气氛在沉默中趋于尴尬,开口道:“不是不会勾引男人吗?”
苏轻焰理所当然答:“只是摸一摸,我不会解皮带的。”
话音刚落,啪嗒——皮带的扣松开了,
皮带一端仍然贴着裤身,另一端被苏轻焰的小手握着。
大牌皮带未必更坚固,但实用和观赏性是较好的,除了外观漂亮,用起来也顺手,可以在短时间内解开。
苏轻焰算是见识到所谓的实用性。
她没怎么拨弄,怎么就解开了?
铁质板扣凉凉的,触感坚硬,带子质地又是以柔韧为主,容易解不容易扣。
在男人目光注视下,苏轻焰踌躇几番,决定试着将它重新扣回去。
抬起的小爪子没能如愿下去,悬在半空中,腕部被男人扣紧,动弹不得。
她不解地看了眼。
江行宁敛起翻涌的神色变化,及时止住她的为所欲为。
眼前的女孩,像只不知狼窝险恶狡猾的小白兔,悠哉哉在门前试探,试探完还满脸无辜:哦?你能把我咋地?
他当然不能拿她怎样。
重新系好皮带,江行宁恢复以往清雅冷贵的姿态,把一张账单放在桌上,“你欠夜阳的钱已经还了,你不需要受他控制,至于公司外债,等你父亲出来再谈。”
苏轻焰低头,仍惦记刚才被拒绝的事,漫不经心磨着指甲,“不喜欢这样吗?”
他稍怔,知道这话题不容易过去。
常理来谈,白嫩嫩的小手搭在板扣处,莽撞地试探,主动中带着笨拙,光是想到这个鲜艳的画面,就让人体温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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