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阳唇角是她指甲擦过的痕迹,没有血,但有一种生硬的疼,不轻不重,刚好让他注意到的疼痛。
一贯脾气暴躁的夜阳却没有发火,意外地沉静下来。
可能看在还有外人的份上。
也可能,在他们刚才交手的时候,他看见她卫衣领口敞开的痕迹。
锁骨处的吻痕不浅不深,所吻之人力道把握得刚刚好,没有让她疼痛,而具有一定宣告性。
那一刹那,夜阳怔住了。
苏轻焰将垃圾桶里的红裙重新拿出来,扔在地上,厌厌地看着他,一字一顿清晰陈述:“不让我扔,你是想留着自己穿吗。”
鞋子从纱裙上迈过去,仿佛迈了一道坎儿,不知前方路途,只为了躲开背后荆棘。
苏轻焰离开的背影昏昏暗暗,卫衣帽子没理好,歪在一侧,马尾辫不知何时散开,长发随着步伐飘散。
脖子上的痕迹,是不是可以代表,她勾引过江行宁了?
也得手了?
大概,是吧。
夜阳所站之地,犹如冰寒一般,双脚凝冻,被她打的耻辱一巴掌,他还没追究。
“夜少……”有个姑娘不要命似的小心翼翼开口,打破静谧,“你认识这个服务生?”
苏轻焰起初来这里应聘时,那张脸蛋委实让这里的公主们担心,害怕她夺饭碗,不过发现她是做服务生后,担忧一扫而光,逐渐也没人注意到这个不起眼的人物。
更想不到她和夜色老板是有关系的。
至于是什么关系,没几个人懂,猜测之余,仅仅能肯定他们不是男女朋友。
哪有男女朋友的关系像仇人呢。
没听到夜阳的回答后,除了秦绾之外,几个姑娘面面相觑后,蜂拥而来,似乎想抓住这个攀高枝的机会,个个浓妆艳抹,花枝招展,往男人身上贴去——
夜阳只有一个字:“滚。”
轻飘飘的。
震慑力却十足。
“夜少,大晚上的,一个人难道不需要排解寂寞吗?”不要命的姑娘又开口,放开胆量,“我们都是经过训练的,你想要怎么玩都可以哦。”
“寂寞,呵——”夜阳反身捏过那姑娘的下颚,吐气如兰,眼眸眯出狭长的弧度,阴森森的,“死了就不寂寞,要试试吗。”
闻言,姑娘们神色慌张,一溜烟,全部逃得无影无踪。
秦绾因为在房间里,始终没有动,也没有走,额头上的汗珠豆大似的滴落……
她看见他捡起地上的裙子,攥在掌心中,手背青筋暴起,克制而隐忍着某种情绪。
红裙摊开,可以看到被撕裂的痕迹,这裙子的面料一般般,任何人的手,都可以轻而易举地撕开,满足体内的破坏欲。
夜阳摸出火机,将裙子烧得只剩下一团灰烬。
…………
一个八十平隔成七个单间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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