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别开眼神之后,目光被他搭在自己腰间的大手吸引。
少女垂着脑袋出神,傅爸爸的手再往右边挪一些,便能触碰到肚子里的小家伙了。
“傅劲深。”她轻启薄唇,嗓音里带着些许哑,还有他如今听不出来的娇。
她这一年多来只有在被他耍流氓时逗弄得气急败坏的时候才会脱口而出喊他的全名。
那个温软的脸颊含羞地喊他“傅先生”“老公”的少女,如今连名带姓叫他“傅劲深”,他面如死水,心已经沉到了谷底。
“我能回去演戏吗?”梁知突然问。
傅劲深果然黑着脸,半晌后又努力软着嗓子哄到:“不要去了好不好。”
演戏又有什么好?除了让她学会完美的伪装而后轻轻松松逃离他,他实在想不出她还有什么理由顶着寒冬烈日,放着舒舒服服的傅太太不做,跑去活受罪。
“我想去……”她大眼睛无辜地看向他时,其实很容易便让人心软。
傅劲深别开眼神,牵着她的手走到床边,让方才哭得可怜的小姑娘在床上坐定,而后将餐车推到她面前。
“吃饭。”
孕妇的情绪反复无常,这些日子以来,她也常常没法控制自己突如其来的情绪,他有意识地避开这一话题,然而她小脾气上来了,似乎并不想如他所愿,少女瘪着嘴轻轻地摇了摇头。
傅劲深手中才刚刚拿起来的碗筷几乎是一瞬间重新放回到桌上,他此刻心情不大好,可担心吓到她,还是努力地压着脾气,手上动作并没有太重。
梁知仍旧微不可察地缩了缩身子。
“好,演戏,你想演就演,只是梁知,我告诉你,别想再离开我身边,剧组里没有任何人能够帮到你,你别做梦了。”他终于忍不住把心底的话挑明了说,他就是怕她离开,就是怕找不到她,永远地失去她。
然而小姑娘的重点似乎和他关注的不太一样,他方才那句一点都不温柔的“梁知”勾起了她心里头的委屈,这种情绪说来就来,她自己都没法解释,肚子里的小家伙适时地动了动,大抵是个很活泼的宝宝,梁知一下子母爱泛滥,伸手轻轻在小腹上安抚了片刻,而后仰起小脸,眼眶里还未褪去方才的水光,委屈巴巴地看向孩子他爸:“傅劲深,你就这么没有自信?!”
“对于你,我向来不敢有那该死的自信。”
他大概是被急躁冲昏了头脑,她话中的意思也没听出来。
梁知又好气又好笑,真想狠狠咬他一口发泄,宝宝啊,你爸爸似乎有些笨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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