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一年前那个面黄肌瘦的小女孩?赵则忍不住有些怀疑。
像是已被定性为劣品的花骨朵儿一朝绽开,芬芳馥郁迷人眼睛。什么叫做惹人怜爱?赵则今日总算亲身领会了一番这种感觉。如果宴会上他出手保护她时没能意识到,那么现在,内心里翻腾着的那股激动正清晰明了的告诉他,他对她有感觉。
偏偏,她是他名义上的外甥女。
偏偏,她还这么小……至少在他看来,是有些小了。
如果能等到她及笄,倒也……
不行!想到哪里去了?!
赵则拧着眉,从上而下的俯视床上的少女,眼神几度晦暗不明,好不容易拼命克制住心里的那点欲念,这才终于冷着脸,转身吩咐大夫给她看病。
那晚回去后,赵则做了个梦,梦中,少女被自己压在身下,握着小腰翻来覆去的折腾,他每一次都全部抽出,停顿片刻,然后再有力的挺进,他一边吻着她,一边强迫她一次又一次的接纳自己,甚至还逼着她用那张可怜的小嘴说尽了自己爱听的下流话……她的一双细腿因为剧烈的撞击而虚弱的挂在他的臂弯,因为受不了太刺激的动作而发出娇媚的哭叫哀求,而他放纵自己的欲望,用同一种姿势就将她玩弄得高潮连连,最后只能在他的撞击下扭动迎合,攀着他的肩到达顶峰……
“操!”
清晨醒来后,赵则黑着脸一把掀开被子,目光阴沉地盯着自己胯间的湿浊看了一阵,一张俊脸拉得比马脸还长……终于,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他才仰天呼出一口郁气,起身换了条干净的裤子。
大概是最近练兵劳累,都快不知道女人是什么滋味儿了,否则怎么就会对一个小姑娘产生这样可耻的意淫?
他如是想着,推开房门,正要往议事厅去,一身甲胄的副将已经匆匆行来,见了他神色恭敬道,“将军。”
赵则点点头,“如何?”
副将咧嘴大笑,“这回可是把那姓严的整惨了,听说是被那日行刺吓到,整日躺在床上惶惶不安,生怕有人来一剑捅了他。”
又道,“那孙子平日里做多了亏心事,也不知多少人命折在他手上,这次算是栽了。还是将军您的计策好,一石二鸟,既除了军中奸细,又拖住了姓严的,不让他与京中通信……”
“嗯,”赵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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