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阮秋莹微阖双目,享受着儿子的服侍,“你个讨债鬼现在油嘴滑舌讨我开心,晚啦!早干嘛去了?知不知道我接到你来了美国的消息,当时在国内有多着急?我差点没跟你爸爸吵得离婚!”
“这么严重?”宋修阅一惊,从阮秋莹身后绕到前面,抿了下嘴说,“可这件事不关爸爸的事呀,您干嘛和他吵……”
阮秋莹美目一瞪,把手里的杯子端回桌上,生气地说:“怎么不关他的事?我让他去问老爷子到底怎么一回事,他百般不肯,怕他老子就像老鼠怕猫一样,你说我气不气?有他这么当人家爹的吗?儿子被欺负了都不肯说一句,怪不得老爷子也一直看不上他!”
宋修阅一边为阮秋莹替他撑腰而感动,一边又为阮秋莹这么埋汰宋儒伦感到好笑,他坐到阮秋莹身旁,抱住她的肩膀,把头靠上去,用撒娇的口吻说:“妈,别这么说爸,爷爷一向在家里说一不二,就算他去也未必说得动爷爷,您别怪他。都是我不好,我应该先跟你们商量的,怪我那时候没想到这么多,一定是因为我那时候还发着烧,烧昏了头了!”
“唉,”阮秋莹摸了摸儿子的脸,叹了口气,说,“妈知道你受了委屈,后来听小宁和我说,我才知道你这两年一直憋着一口气。你虽然不是我生的,可我养了你二十多年,和亲生的又有什么区别?你别管别人怎么说,你永远是妈妈的孩子,知道吗?”
宋修阅眼睛有些酸,把头埋在阮秋莹肩膀上,闷声说:“谢谢妈。”
“也别怕别人怎么看你和陆睢,你们两个都是我儿子,只要我在,还轮不到别人来对你们指手画脚。”阮秋莹拍拍宋修阅的后背,笑得很温柔,“只要你们两个感情好,比什么都重要。”
“那妈你这次来,是为了什么呢?”宋修阅把头抬起来,揉了揉眼角,“爸爸和爷爷知道吗?”
“我一个自由人,去哪里还要受他们宋家的男人管制吗?”阮秋莹拢了下耳边的头发,抬起下巴,高傲地说,“我来就是要告诉他们,我支持我两个儿子,要是他们敢拆散你们,我就和他们宋家一刀两断!”
宋修阅没忍住笑出声来,“还是您厉害!”
阮秋莹抿嘴笑了下,握住宋修阅的手放在膝盖上,安慰他:“放心吧儿子,他们宋家想在上海立足,离不开妈妈娘家的助益,就凭这一点你爸就不敢和我离婚,你爷爷当然也不会同意。陆睢就更不用担心,宋家不认他,阮家认,谁敢看不起阮家的外孙?”
宋修阅又说了次:“谢谢妈。”
除此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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