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睢磨了磨牙,停止了早晨特殊的“wake-up service”,从床尾慢腾腾移到青年的上身,用膝盖顶住宋修阅的大腿,不让它们乱动,一只手还是牢牢按着他的右手,另一只手则撑起身体,俯视刚刚做了一场春梦的青年。
“醒了?”陆睢的声音果然如预料般的沙哑,酒店的浴袍松松垮垮穿在他身上,从宋修阅的角度看过去,可以清楚地看清他胸腹间每一块肌肉的轮廓。
宋修阅晃了晃被绑着的左手,他现在才看清绑着他的东西是什么,居然是陆睢的领带,这是什么?情趣吗?!有点过于刺激了!
“你快把我手松开!”受制于人的感觉,就算对方是自己的爱人,也让宋修阅莫名感到心慌,软着语气,可怜兮兮地说,“我的手腕疼,被绑得血流不通畅了!”
“知道疼了?”陆睢跪坐起来,重量压在他身上,没了镜片遮挡的绿眸蕴含着隐隐欲发作的薄怒,阴鸷危险,宋修阅诧异为什么一觉醒来,陆睢就和昨晚变了一个人一样,但本能地感觉陆睢好像是真的生气了。
“疼,真的疼,不骗你……”宋修阅越说越小声,越说越没底气,“你……怎么了嘛,干嘛……这样看着我?”
陆睢掐着宋修阅的下巴逼他的目光直视自己,淡淡地说:“知道疼是好事,记得住教训下次才不敢再犯。”
宋修阅咳嗽了一下,结巴地说:“什……什么事?我不知道你、你在、在说什么。”
完蛋,大事不妙,露馅了!
“不知道么?那是谁给我发的离婚协议?”陆睢嘴角微微勾了一下,脸上没有笑意,膝盖故意往前顶了下,宋修阅被他这一磨蹭,闷哼了一声,还是嘴硬不承认,“什么离婚协议?我没有、我不是、我不知道!”
“哦?难道我还有第二个合法伴侣?”陆睢放低身体,以上半身的重量控制住只有一只手可以动的青年,手放肆地动作起来,宋修阅刚刚才被关照过的身体哪里受得了这个,眼角被逼得立即沁出了一两滴生理性的泪水,扭动着身体不断求饶,“是我是我,我错了!”
陆睢不为所动,冷冷地问:“错哪儿了?”
这种事情就是痛苦与愉悦并存,宋修阅一边哼唧一边期期艾艾地认错:“不该、有离婚的念头……不、不该……给你发离婚协议,你别……呀,轻点!太深了!”
“这是第几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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