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见面次数不少,宋修阅无声冷笑,这是明摆着说给他听的。
林教授拍手称好:“行啊!那就请你和陆睢说一下,如果他愿意,校方再发邀请函和行程安排给他。对了,除了回校开讲座,学校还想邀请你们参加校庆当天的活动,你们有时间吗?”
“抱歉,教授,我能插一句话吗?”宋修阅举手示意,“恐怕陆睢不能参加校庆当天的活动了。”
林教授诧异看他,不理解地问:“为什么?你是怎么知道的?”
宋修阅笑了一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校庆当天也是毕业典礼吧?”
林教授点头:“是啊,可那又怎么样?”
宋修阅看着方淮一点点僵硬下来的表情,加深笑容:“因为,陆睢他,要参加我的毕业典礼,所以不能参加校庆活动。”
老教授眉头皱起,大脑因为宋修阅的语出惊人有些没转过弯来。
方淮恢复了淡定,重新换上笑脸,“老师,您难道还不知道吗?这位宋同学可是航远的太子爷,陆睢是替宋家工作,也许由这位开口跟陆睢说更方便。”
宋陆两家的事被宋老爷子压下不许外泄,所以在外人眼里,宋修阅还是宋家继承人。
陆睢和宋修阅结婚后,帮忙管理航远是自然而然的事。
“啊?这样吗?”林教授只知道系里面分了个学生给他带,却没了解过学生身份,所以听上去很意外。
方淮起身,微微弯腰,“老师,咱们聊得也差不多了,您接下来还有事情,我就不多打扰了,先告辞。”
林教授也站起来和他握手,拍了拍方淮的肩膀:“好,你慢走,我就不送了。”
方淮目不斜视绕过宋修阅身旁往外走,谁知宋修阅忽然向后退了两步抢先帮他开门。
“方学长慢走啊。”宋修阅打开门送人出去,还挥了两下手。
方淮大步出了门,忽然又觉不甘心,转过身压低声音对宋修阅说了句:“你如果有自知之明就不该回来。”
宋修阅不怒反笑:“学长有空管别人,不如还是先爱惜一下自己的胳膊,脱臼的滋味不好受吧?”
方淮脸色一寒,忿忿掉头离开。
宋修阅两年没接触过原来的专业知识,所以林教授说的一些话有些晦涩难懂。
好在他学过两年有些基础,林教授也很有耐心,两人花了一下午终于确定了宋修阅的毕业论文的课题。
和林教授聊完,又被曾经的同学拉出去聚餐,说是为他回国接风。
宋修阅在A大上学的时候人缘很好,来了不少同学,一群即将毕业的学生一直喝到了晚上十点多才散。
宋修阅被闹着喝了不少酒,但他酒量不错,喝完只是脸红发热,脑子却是清醒的。
回到市中心的公寓已经快晚上11点。
他这么晚没回去,陆睢都没打电话来问,想必人还在公司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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