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伊主动过去帮他系领带,不安问:“你一定要去么?”
她身高不够,封彦微微躬身,“记招花不了多长时间,最多十分钟。”
乔伊还是不放心,“可以五分钟么?”她顿了顿,又说,“或者……三分钟?”
封彦垂眸看她,眼中染着薄笑,“这也能讨价还价?”
乔伊帮他系好领带,眼睛一眨不眨地看他,想从他脸上观察出一丝隐瞒的端倪——但他眸光平静,就像波澜不起的湖,没有丝毫破绽。乔伊忽然意识到,一直以来,封彦其实很少对她主动提起自己的情况,他工作上的,私人的,他开心的,不开心的,他难受的,不难受的,她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
她知道的,只是他想告诉她的那部分。
乔伊心头那股不安愈加强烈,没了揣测他的心思,直白问:“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封彦看她半会儿,说:“没有。”
乔伊说:“我不信。”她瞪着他,“你老是骗我,你在我心里都没有信用度了。”
封彦觉得好笑:“我哪儿老是骗你了?”
“你就有!”乔伊心头有股无名的郁闷,和不安交结在一起,快要爆炸。她鼓着两颊瞪他,像只被气胀的河豚,好一阵子没说话。
转念,她想起他还是个病人,又不愿意在这种时候跟他发脾气,于是垂下脑袋,指尖牵住他的手,摇了摇,像是讨好的意味。
她轻轻说: “那就开五分钟……然后这段时间你就留在医院,听张医生的话,好好休息,好不好?”
封彦目光落在她牵着自己的指尖,有几秒出怔。
半晌,他答应下来:“好。”
换好衣服,乔伊陪封彦一起去记招现场。司机已在医院外等待。
这段时间外界都在传封彦受伤入院的事,不少同行对手想抓住把柄造谣滋事,城内各大医院门口都埋伏了记者,为了避免引起骚动,他们特地从后门出去。
上车前一步,乔伊感觉眼前被闪光灯晃了一下,有记者藏在花坛后面,拿镜头对准他们。
强光袭来,她留意封彦很深地拧了下眉,闭眼缓了好几秒。
陆沉立刻上去和记者沟通,要求对方删除照片。
坐进车内,陆沉和他汇报等下记招细节。封彦听着,偶尔应上几句。
乔伊不安地看他——自从上车以来,心里那股不安越来越强烈。她总觉得他脸色不对,似乎在努力隐忍什么,他的手一直牵着她的,另外一边却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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