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郁眼里雾雨朦胧,被他压得避无可避,抱着他宽厚的背可怜兮兮地说:“席漠燃,你轻点儿。”
席漠燃挑眉:“轻?轻不了。”
姜郁娇滴滴地跟他打商量:“那你慢点儿。”
席漠燃饶有兴味地调侃:“慢是吧?”
话音未落,姜郁突然像泥鳅一样扭着身子求饶:“不了不了,我不敢了。”
席漠燃凶巴巴:“下次再往外跑,家里的水都不给你喝。”
姜郁点头如捣蒜。
现在他说什么都是对的。
席漠燃停顿半秒,又大动起来。
姜郁受不了了,大声号啕:“我都求饶了你还来。”
席漠燃眼底笑意融融:“求饶有用的话,赢有什么意思?”
姜郁骂他:“无耻!”
席漠燃没脸没皮:“还有更无耻的你要不要试试?”
姜郁只会“呜呜呜”,因为席漠燃以唇封缄,当她默许了。
她痉挛蜷脚,整个身子弹起来,又被他压回床板。
云收雨歇,席漠燃意犹未尽地亲了她一口,抚了抚她脑门上的毫毛,这才温柔起来,抱她去洗澡。
莲蓬头打开,温热的水源源不断浇在身上,姜郁惬意地让他服侍着。
席漠燃挤了沐浴露,在手心打出泡才往她身上抹,边抹边说:“今天没做措施。”
姜郁的身子明显一僵,“嗯”了一声。
她是感觉他射在里面了,情到浓时没问她同不同意,但她也没把他推开。
他一直想让姜郁给一鸣生个弟弟或者妹妹,这样就可以一个跟他姓,一个跟姜郁姓。
第一胎生的男孩就没那么多麻烦,男孩没女孩敏感,不会往重男轻女那方面想。
要是生的弟弟,兄弟俩放歌纵酒,快意恩仇。要是生的妹妹,兄妹俩似乎更友爱。
年轻的时候再风光,以后总会老的,百年之后,他撒手人寰,把自己的财产弄一个基金,分给社会上需要资助的人,儿女们彼此有个依仗,相互扶持,相互照顾,他在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
人一辈子也就这样了吧,要么重复枯燥平凡的生活,要么激流勇进奋力拼搏,一生都在攀登,不停地走会疲倦,停下来又会忧虑,仿佛一眼就能看到尽头,可实际上是在走一个没有出口的迷宫,到死都困在这座迷宫里。
他以前以为自己不是凡夫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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