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不是那群人。
她定下心来走过去开门。
门一打开,几人相见,面面相觑,神色各异。
黄泽望嘴角勾起一抹不耻的笑。
他还真以为席漠燃老僧入定,不问世俗了,搞了半天,这是金屋藏娇啊。
可以啊,这才四十分钟就捞到了这么一个娇艳欲滴的小美人儿,艳福不浅哪。
他动手动脚,戏谑地笑,色气满满地调侃:“你,多少钱一晚,这个月哥哥都包了。”
戚澜珊鄙夷不屑:“我是席漠燃的人,你们碰我不怕得罪他吗?”
黄泽望笑容阴险,抖了抖袖子:“我不但要抢他的人,还要抢他的生意,他算老几?排满长城都没他的号。我劝你识相点,乖乖从了爷,不然我连他一块收拾。”
好大的口气!放眼整个四九城,谁敢这么跟她说话?
戚澜珊目光犀利,再度确认,这是不能留的人。
就在他们僵持不下的时候,电梯的提示铃响了,十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鱼贯而出。
这回戚澜珊没有逃跑,镇定自若地挺起胸膛。
因为他们迅速列队,作稍息状,异口同声地喊:“大小姐。”
黄泽望看到这个阵仗哈哈大笑。
这是什么狗屁剧组?
新中国都成立多少年了还玩军阀混战那一套,吓唬谁呢!
别说是大小姐,天王老子来了他也不怕啊。
在萧尊尧这条地头蛇的地盘耍横,不是找死呢吗?
他说着回头跟身后两个人说:“你去把萧尊尧叫来,今天要不给我一个交代,不叫这些拉皮条的知道为什么花儿这样红,我就报警让他们吃牢饭,这楼上楼下的,一个都跑不了。”
京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萧尊尧做的虽不是违法乱纪的勾当,但多少有几分不干净,就冲着这份不干净,豪门子弟趋之若鹜。
这绝处逢生的灰色地带,谁逢生,谁绝处,大家伙心里门清。
不一会儿萧尊尧就到了,身后跟着值班经理,还有几个模样俊俏的手下。
他这里虽然是风月场,可在此厮混的都是各界有头有脸的人物,要真叫这厮闹出什么事来,天都得翻过来。
那黄泽望不长眼,他可认识这尊佛,左右逢源道:“来者是客,不要因为不愉快的事伤了和气。今儿个酒水我全包了,您二位要不随我去楼下戏台听听豫剧?图个新鲜!台边上乐师枣木梆子打得响亮,班子里藏龙卧虎,都是角儿,下去冲一冲,晦气就散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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