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岁月静好。而在那人身下狂浪发骚的,是一个叫做小哑巴的卑贱淫荡的女子,或许是世娼或许是瘦马,生来就是注定被送到男人的床上被人压在身下供人发泄着无耻的欲望。
眼前的红,像是沁出的血泪,也像是那些具象的情欲,照的周围的一切都像是一场幻梦。她看着那个男人布满欲色的脸,这是她第一次这么仔细得看着他的面容,恍惚间,居然觉得有几分熟悉……
夏执符双手紧紧得握住她的腿根和臀肉,拖着她的身体不让那所有的体重都压在那几根薄薄的飘带上,却又掌握着她的身体,把她像是秋千一样荡起来,一次又一次狠狠撞在自己身上。
他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一面要记着怜着她不能真的伤了她,一面又被那四处飞窜的快感到处点火,腾腾的欲简直要灼翻了他似的,这般姿势的确是尽兴,让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都差点没控制住自己的力道真的肏翻了她!
“将军!将军!”砰砰得砸门声暮鼓晨钟一般猛然把他从欲望中拖出来,他打了个哆嗦猛然退了一步。
欲身从她的身体里离开,还似乎不愿意离开似的勾缠着,那温软湿滑的甬道的确是世间最销魂蚀骨的温柔乡,能让他溺死在里面。
可看着她无力得飘荡的身体,他猛然一抽步,割裂了与那销魂窟得联系。
她似乎是累了,哭的声音都哑了,还是在嘤嘤低泣着,其中的悲哀绝望哪怕混在那情欲未消的娇媚中也是那么刺耳。
胡乱套了一件中衣,亵裤都没穿只是把绊扣腰带一系,夏执越猛然拉开房门,传信的幕僚登时吓了一跳。
他此时未束冠,长发披散着,身上就随意得披了一件中衣,大片胸口的肌肉都和那疤痕一起敞着,英朗中带着邪气,还带着腾腾的色气。
最显眼的是,他的胯下还顶起了老大的一包,未干的淫液还把那布料渗得湿了,连他那让一般男人自叹弗如的欲物尺寸都勾勒得清晰,青筋跃跃,着实是可怖。
欲求不满的男人脸色比他的欲物更加可怖,乌云盖顶一样一个说不好就能射出电闪雷鸣劈人的雷公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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