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开,揉着她的掌心道:“我有分寸,我不会拿路家的百年家业冒险,也不会拿你冒险,李怅此人心计颇深,若不是不得不为之,我是不会做的,你信我,不会出事。”
男人说的信誓旦旦,但楚虞还是放心不下。
这几箱兵器就像是□□,随时能将酒庄炸了,火势还会蔓延到路家,容家。
“皇上的心早就不偏向容家了,太子亦是对容谨手里的兵权虎视眈眈,若不能换个君主,容家兴盛不了多久。”
容庭低头仔细与她说着其中的利害关系,楚虞到底还是平静下来。
她抿了抿唇,知道容庭说的有道理,但就是不忍心叫他冒这个险。
容庭口口声声与容家无关,不喊容正喧一声父亲,对老太太更是没有半分敬意可言。
可容家势不如前,他一样会担忧,会为容家犯险。
她总是有些心疼他。
楚虞只好退一步:“成亲时外祖母给我的嫁妆里有一座庄子,还未修葺,你让人佯装匠人,将东西抬过去,放在这儿不稳妥。”
容庭松了一口气,其实这事他心里有底,至少不会将路家卷进皇权斗争里,他唯一怕的是姑娘担心。
他双手将楚虞的脸捧起来,拇指指腹在她脸上摩擦了几下:“瞎操心什么呢,你安心养胎,这些事我有分寸。”
姑娘恼怒的伸手戳了他一下:“谁让你瞒着我,还说什么点货,你和路临一块瞒着我,瞒上瘾了?”
啧。
“这不是怕你担心么,你瞧,你还不是担心了。”
楚虞仰头瞪了他一眼:“那还是我的错了?”
男人摇头:“都是路临那小子,也不知道干什么吃的,我回头就罚他。”
门外,路临打了个喷嚏。
他揉了揉鼻子,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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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瑶瑶的婚期就在尤舒琴后一日,虽然尤舒琴嫁的是个傻子,但对比她昨个儿迎亲送亲的庞大队伍,容瑶瑶这个,怎么瞧都略显磕碜。
但容瑶瑶毫不介意,甚至还嘟囔着嫌轿子走的太难,偷偷叫丫鬟催一下。
玉氏在容府将容瑶瑶送走后,脸上并未有多少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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