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庭这会儿忽然想起什么,冷笑一声。
那丫头可不是会吃亏的,委屈也不是白受的,指不定是做给老太太看,让老太太心疼呢。
这招玉氏都使烂了,他打小也看惯了,就是没想到小姑娘年纪轻轻,心眼不少。
只是,他这一声笑直让陈梓心懵了,满心委屈,真的不是她啊!
下学之后,陈梓心一回府,管家飞快瞥了她一眼,连扫地的下人都避着她。
陈梓心心下有些慌,疾步回了安喜堂,却见绿荷跪在院子里。
见到陈梓心回来,她哭嚷着:“姑娘可要救我啊,姑娘……”
绿荷说不清缘由,陈梓心要去找老太太问明白,却被拒在了门外。
齐妈妈听见外头的动静,于心不忍:“陈姑娘还小,这事不会是她干出来的,您也清楚,准是她身边的那个绿荷自个儿偷摸着做的,方才不是还在她房里搜出剩下的半框煤?”
容老太太抿了口茶:“她若是好的,那她身边的下人自不会做这种事,说到底,还是惯的!”
齐妈妈无言,要这么说,那倒也有些道理。
老太太重重放下茶盏:“若是陈丫头在我身边养坏了,我如何有颜面去见逝去的老姐姐?又或者楚丫头有个三长两短……”
齐妈妈叹了声气,老太太不愿说,那是对楚丫头她娘有愧。
当初就没照顾好顾姑娘,老太太心下已经有愧,顾姑娘的父亲又是容将军的救命恩人,若是再照顾不好楚丫头,这九泉之下,谁和谁说的明白啊!
最后这事,还是陈梓心亲自将绿荷从自己身边赶走才算了。
楚虞烧了两天终于下床,屋子里已经供了比平日还多一筐的煤。
她唇角微微弯起,听邹姐姐说绿荷已经离府了,还说老太太将伺候她的下人挨个训了一顿。
安喜堂的动静闹的大,容庭这成日不着家的都听了两句。
路临带着一沓子账本到容庭院子里,一边逗着鸟儿一边说:“公子,我听说容家来了个姑娘,听说还和您是指腹为婚啊?”
容庭:“………”
这传言还不带重样的。
容庭翻了两页不耐烦,立马合上:“我说你月月抱这一叠账本,生怕人不知道?”
路临嘟囔着将账本子收起来,没听说过钱还要藏起来的。
“公子,那姑娘是您未过门的媳妇儿么?”
容庭还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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