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疹多久才能好,听说外面春光正好,可惜了这美景姑母却看不得。”
“姑母,侄女儿认为,带上面纱捂住口鼻即可,况且,多出去走走心情愉悦,兴许会好得更快。”
“捂着面纱,那他们不都知道我生病了吗?姑母可不想一觉醒来后,人人都说我毁容了,闲言碎语能让人郁闷地睡不着觉,别看我平日娇宠最多,可是呀,乱七八糟的话却不少。”
姜楚瞧着面纱,若有所思,“姑母,您刚才说的锦衣坊杨师傅可是杨万康?他女儿名唤杨静仪?”
“的确是杨万康,他好像是有那么一个女儿,至于叫什么姑母就不知了,应该是叫静仪罢。”姜长宁沉思半晌,也未想起,一直以来,都是下人帮忙传话的。
“那的确是侄女儿认识的锦衣坊了,我平日里同他家女儿交好,阿楚想请姑母帮忙,邀请静仪来王府一趟。”姜楚抬眼望了望窗外的柳絮,待它们完全消失之前,还有很长时间,总不能让姑母一直闷在屋中。
姜长宁想都没想,一口应下,她很喜欢姜楚,也愿意宠爱这个侄女儿,这点小要求,自然是要准的。
顾王府家大业大,即使锦衣坊是京中顶尖的衣料门店,对王府也是恭恭敬敬的,何况还是王府里最受宠的娘娘的要求,坊里的人早早地把话带到了杨静仪耳边。
当天下午,人就过来了。
青葵和青寇跟在自家主子身后,见她一直倚在门边张望,心里也越来越期待起来。
半晌,人终于被领了进来,穿京中小姐们最流行的晚烟霞紫绫子如意云纹衫,发髻上斜插一支云脚珍珠卷须簪,更是衬得面容姣好,一双杏眼微挑,带着笑意向姜楚看去。
“阿楚,可是想我了?刚来王府第一天就这么急着把我叫过来?”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嘛,你快进来。”姜楚看她的眼睛生出欢喜,前世这位闺友也暗中帮过她,常常补给缺衣少食的自己。
姜楚把她牵到屋中,让青葵上了两杯热茶,又端来一盘如意酥。
杨静仪见她一副欲语还休的模样,笑道:“你跟我还客气什么?忘了小时候一块在巷子里玩过家家斗草的游戏啦?有什么话就说。”
“的确有事找你,你等一下。”她拿出一副画,那是等杨静仪的时候画的,上面是描的花样,海棠花纹,精巧细致。
杨静仪道:“这是什么?”
“面巾的花样。”
“小姐们都喜爱面纱的柔软和轻薄,面巾却少有人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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