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
“我换邻居了?”隔壁牢房的话痨犯人热情地靠着围栏:“哥们,你身上这衣服,像是在宫里当差?”
蓝衣太监没有理他。
“我祖上也曾阔过,还去过皇宫。”话痨犯人见蓝衣太监不理自己,敲了敲围栏:“跟我说说呗,皇宫是不是真的很大很漂亮?”
蓝衣太监冷漠地瞥了他一眼,在他是英王随侍的时候,这样的人连在他面前点头哈腰当狗的机会都没有。
“哥们,你是犯了啥事进来的?”
“安静点。”狱卒走过来敲了敲围栏:“不要吵闹。”
说完,狱卒瞅-->>
了蓝衣太监一眼:“他犯的罪,可比你的严重多了,他毒害皇子未遂。”
“嚯!”话痨犯人赶紧坐回原位,离狱友阿大近了许多,然后拉着阿大继续讲述他曾阔过的祖上。
“闭嘴!”阿大忍无可忍:“你不是想找新来的人说话吗,不要烦我!”
“其他人哪有狱友你在我心中重要?”话痨犯人小声解释:“再说了,从小我娘亲就教育我,不要跟傻子玩。你说他一个宫里的太监,连毒害皇子的事都敢做,不是傻子是什么?”
阿大额头青筋自爆:“闭嘴。”
这里最大的傻子,分明就是他自个儿。
深夜,牢中的犯人已经陷入沉睡,鼾声、磨牙声此起彼伏,云寒小心翼翼地睁开眼,就对上青衫书生幽冷的眼神。
他赶紧坐起身,想朝青衫书生跪下去。
青衫书生皱眉,伸出手指了一下坐在桌边的狱卒,翻身躺了回去。
云寒缩着身子,抱着脏臭的被子,靠坐在角落,混混沉沉睡了过去。他们的牢房对面,话痨犯人翻了一个身,梦呓了几句。
阿大在黑暗中看着云寒与青衫书生,眼神变得怪异起来,原来这两人认识。
他回头看话痨犯人,因为翻身,话痨脖子上戴的珠子掉了出来,在微弱的烛火光芒中,闪着润泽的光辉。
虽然这个话痨喜欢吹牛又爱撒谎,但是他却他的话里,提取到很多有用的东西。
他说他的祖上,给他留了一枚很重要的印章,只是他小时候不懂事,不知道掉到了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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