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男人的占有欲就是这么莫名其妙,这女友前面就算加了个前字,却终究有女友二字在。哪怕根本就不惦记了,要是有别人试图染指,依然被划入私人领地被侵犯的范畴。
没人再起哄要倪冬去招惹宴随,集体偃旗息鼓,不经意间,话题被扯开,照样聊得风生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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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宴随的手机开始亮。
杜承。
她不接不挂断,把手机反扣,任由led灯一下下地闪,久久不息,一次打不通就接着打下一通,仿佛非要打到她接。
平时很显眼的闪烁在灯红酒绿的酒吧里毫无存在感,完全是一滴水进了大海,宴随把它当成背景板无视,开始一杯接一杯地和罗晶晶喝酒。
她都是干杯,罗晶晶则浅尝辄止,几个回合下来一杯酒压根没浅下去多少,没有男性同伴陪同,两个女人孤身来酒吧本不是什么安全之举,至少要留一个人保持清醒。
这样的宴随,傅行此从来没有见识过。他认识的她,舌尖舔一下他杯里的酒就会倚到他身上说醉。他不需要特别关注她,凭偶尔不经意的视线略过都能知道她喝了很多很多的酒,何况还有祝凯旋在一旁阴阳怪气地哼歌,变相通风报信:“我再也不愿见你在深夜里买醉,让别的男人见识你的妩媚,你可知道,这样会让我心碎……”
想不知道都难。
祝凯旋搞事情,唱完歌尤不过瘾,还要嘴贱一波:“啧,你这小女朋友这种喝法,应该是心情不太好打算一醉方休,不知道是在为哪个野男人伤心难过。”
傅行此就纳了闷了:“都这么多年了,她怎么就还小了?”
“傅行此。”祝凯旋难以置信地眨了好几下眼睛,“我怎么今天才发现你抓起重点来这么天赋异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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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干脆利落地饮下一杯,宴随终于中场休息去洗手间,她站起来的时候扶了一下桌子,不过走路的步伐还很稳当,撑开手用拇指和中指稍稍摁了两下太阳穴,一路摇曳的裙摆风情万种。
长久的僵持后,杜承终于放弃,宴随的手机熄了火。
罗晶晶的手机紧接着响。
罗晶晶纠结,来回看着宴随的背影和自己的手机屏幕,一直到宴随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她终于下定决心划拉了一下屏幕,把手机举到自己耳朵旁边与对面对话。
老祖宗说了,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
约莫五分钟以后,宴随再回来,第一件事情是把先前尚未喝完的酒随手给了路过的服务生,并要了一只新的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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