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想着,开口便是柔和的语调,“娇娇的心绞痛次数倒是越来越多了。”
唐灼灼眼珠转了转,软着声音道:“臣妾是怕母后见着臣妾,心底更不舒坦。”
她的心思就差明摆在他跟前了,霍裘失笑,饮下杯中烧热的酒,以驱寒气。
许是这段时间压在心里的事多了,一向自律的男人也忍不住贪杯,一杯接一杯的酒下了肚,唐灼灼也不拦着,就这么隔着些距离瞧着。
直到他古铜色的脸上泛起了不太明显的红,唐灼灼才起身拿过他手中的酒盏,小脸凑上去,轻声细语地道:“改日再喝。”
霍裘唇角倏尔勾上了笑,唐灼灼还未反应过来,便已被他拉到跟前扼住了手腕,随着而来的是一个带着辛辣酒味的温,十足凶狠又百般温存。
唐灼灼好容易挣脱开来,眸子里已蕴了薄薄的一层雾气,真真正正的娇的滴水,就连身子也软得不像话,全靠着男人支撑着。
霍裘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刮了刮她的唇瓣,目光火热地道:“还是娇娇生得香甜,旁人皆不及娇娇惑人。”
唐灼灼一听,霎时就推开了他,满屋子的旖旎气氛瞬间破碎成虚无。
她俏脸还带着未散去的红,声音却全然变了个调,轻揪着他的袖口问:“皇上怎知旁人不及臣妾”
“莫不是尝过那宫女的滋味了”
唐灼灼一想起这个,顿时就觉得说不出的怪异与不舒坦,分明……分明那人,还是她亲口应下的,临到头来她又如此作为,自己都觉着有些不可理喻。
霍裘没有说话,只是垂下眸子瞧着直到他肩膀的娇小女人,瞧她红了眼眶的娇气样子,两条小眉头都皱成了一团,还是忍不住将人给搂到跟前,声音沙哑地道:“娇娇,别再将朕推出去了。”
唐灼灼身子顿了顿,目光滑到男人微红的脸颊上,鬼使神差般伸出两条玉藕一样的手臂环上了他的腰身。
霍裘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在她耳边吐着酒气,叫她从耳根子酥麻到了心底,“朕知晓娇娇的好。”
“我霍裘中意的姑娘,自然是这世间独一无二之人,我喜欢得不行。”
为了表达这种欢喜,霍裘轻轻衔住她的耳珠蹭了蹭。
唐灼灼这才意识到不对,她皱着眉,伸出手来往男人额上探了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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