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盘被放在床头柜上,佣人退出了房间,江行雪哆嗦着腿下了床,啪叽一下子摔在地上。他再撑着床站起来,对着镜子换衣服,看了眼自己的身体差点冲去杜羡的公司讨说法。
脖子上倒还好,锁骨和肩头全是暧昧的吻痕,想泡温泉都没办法穿浴衣见人!
两人心有灵犀一般,这时杜羡巧合般打来了电话。
江行雪接通,凶巴巴的:“你站在办公室里不要动,我来找你碰瓷。”
“刚才我发完邮件正想折回来,又想着先给你打电话。疼吗?”杜羡问。
“知道我会疼为什么不轻一点!”江行雪说。
其实并不疼,对方除了后来有点失控到停不住外,已经做得很温柔了。
杜羡道:“哪里?马上过来给你吹吹。”
“别,请杜总不要擅离职守,你清楚我不喜欢这样。”
有一搭没一搭地说完,江行雪坐到桌边的椅子上,又想起后来在这里发生过什么,红着脸闪开这块地方。
下楼到客厅里,司机站在门口等候着他的安排,他给司机看了一串地址,那是萧俞的家。
半个小时以后,萧俞注意到他这副挂着微笑还略微狡黠的样子,仿佛缺水干涸的小溪被一场暴雨滋润过。
他猜测:“见着杜羡了?”
江行雪上前去挽起他的胳膊,他抬手撕开江行雪后颈的隔离绷带,被迎面而来的陌生信息素呛了半天,反手把绷带贴了回去。
他道:“我何必吃这口狗粮。”
江行雪坐在栏杆上,慢悠悠晃着腿:“好闻吗?”
“小江你坏了。”萧俞说。
在萧俞家里一起打了半天游戏,江行雪拿出书本邀请他复习,两人翻到后面齐齐懵逼,果断放弃那一部分的分数。
萧俞拍了把大腿要江行雪去自己的衣帽间换套衣服,带他去个好玩的场所,江行雪挑了件有领子比较高的衬衫。
他道:“我们会冻死在那里的。”
很快江行雪到达目的地,就改变了自己的想法。他默默脱掉自己的羽绒服,再摘下自己的围巾,朝着喷出干冰的舞台“哇”了一声。
从没去过夜店的小江同学内心骚动,以前不曾见过这种场面,可惜隐隐作疼的腿不让他肆意妄为地乱蹦,只能乖乖地与那些人擦肩而过。
他坐在卡座里,小口小口地喝着五颜六色的鸡尾酒,感觉从今晚起,自己也是个潇洒痞气的社会人了。
吸了一会二手烟,拿叉子吃了两口西瓜他便无所事事。他的手机和衣服一起寄存在服务台了,拿萧俞的手机给杜羡拨了视频。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