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
杜羡无奈般轻笑:“我疼,我疼行了吧?”
江行雪对此不买账,急忙站起来要走,差点再和玻璃撞一次,晕乎乎地摸索到了门把手,他转身瞪了杜羡的一眼。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江行雪没再和杜羡讲过话。他一个人吃肉,一个人系安全带,一个人刷门禁卡,十分冷酷。
居然不提醒他这里的墙是玻璃做的!太过分了!
江行雪躺在床上的时候,怒火一分未消,气得把棉被团起来,把被子当成杜羡,往上面揍了几拳,闭上眼便睡觉。
人倒霉起来连周公都和自己作对,江行雪做梦做得乱七八糟,频频惊醒过来,再昏昏沉沉睡过去。
半夜里,他被杜羡给摇醒。杜羡做了一晚上的心理建设,过来低头讨饶。
江行雪手指抠着枕头,一边还要板着脸:“干什么啊?”
杜羡干巴巴道:“一个人睡觉害不害怕?”
江行雪心说自己是十九岁又不是九岁,这杜少爷不道歉就不道歉,怎么突然开始没话找话了。
他等杜羡继续讲下去,杜羡从背后拿出一个小熊,是在电玩城抓到的那只,江行雪光看就知道抱起来肯定很软。
“它说它来陪陪你,晚安好梦。”杜羡把熊塞给他。
这只熊大概被杜羡洗了再吹干过,江行雪拥抱了满怀的清香。
第十章
第二天一早,江行雪是被伤口给疼醒的,他蹙着眉头缓缓转醒,要看窗外阳光大不大,然而有道影子挡住了他的视线。
江行雪问:“有事吗?”
杜羡说:“六点十分,来看看你这里好点没有。”
杜羡的作息习惯与大众不同,如果工作忙碌,他喜欢更早起几个钟头去公司解决,规定九点钟上班的,他七点钟就到,一天下来,往往能按时下班,偶尔才会通宵。
六点十分,到他该出门的时候了。
江行雪困得迷迷糊糊的,他揉了揉眼睛,带着鼻音:“没有,好痛啊。”
直直撞上的那一下子,力道太猛,江行雪脸小,额头上肿起来一大片,整张面孔可怜兮兮的。
“那个……”杜羡瞧着这状态怎么看上去比昨天更糟糕了,心虚得不行,“你想吃点什么早饭吗?”
江行雪犯晕呢,打发人:“我要睡觉。”
杜羡试探:“太阳都照着脸了,你还睡,物业说你平时都这个点起来收餐车,今天干吗赖床。小笼包子吃不吃?汤汁特别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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