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停好奇的,连带眼睛都亮亮的,他便突然起了坏心,故意逗弄。
江妄俯身靠近,凑在她耳边,声线拖长,似笑非笑的:“操/一顿就好了。”
时念念耳朵一热,推他:“什么啊。”
他笑,磁沉的笑声荡漾开来:“不是么,生气了伸着爪子跟只野猫似的,操/完就软了。”
越说越不要脸,时念念移开眼看着车窗外当没听见。
江妄这些年都没有回过旧宅,事实上他在那住的时间并不长,妈妈死后就直接搬出去,再后来就鲜少回去了。
时念念看着车窗外逐渐陌生的景色,江家旧宅依山傍江,离商业区远,越开过去周边的车就越少了。
“怎么想起来今天要回去?”时念念问。
“也没什么特别原因。”江妄说,“顺便去看看。”
江抻当初出车祸不久继妻就直接带着女儿离婚走了,死后的事都是江妄找人操办的,也没有大办,火葬后找了个墓园埋下就算结束。
江抻这辈子在外界形象一直是个温文儒雅的商人,当初继妻离开还被许多人骂同甘不同苦,没人知道江抻这人的真面目到底是怎样。
他死后江妄就遣散了旧宅的所有佣人,这么大一栋房子没有人住也没卖,就这么空落落的放在这。
家里落了层薄薄的灰,推门进去,阳光洒进屋内都能看见空气中飘舞的浮沉,时念念抬手挥了挥跟着江妄走进去。
窗户重新被打开,吹散空房子里长久没人的潮气。
时念念看到了客厅中央最显眼的地方摆着的两张黑白照片,一个是江抻,她以前也见过的,还有一个是长的极漂亮的年轻女人。
她仰着头望了会儿,女人身上有股书卷气,长的很温柔。
江妄站在她身后说:“这是我妈妈。”
时念念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江抻的继妻和他离了婚后,后来能和他一起挂在墙上的自然只能是江妄的亲生母亲。
只是这样看着就有点儿可笑了。
江抻生前是那样子的人。
江妄这趟回来的确是没什么事,这栋房子里剩下的旧物也多是江抻生前衣物一类不值钱的,他死后江妄就直接代他把他收藏的名画古玩一类全给了慈善拍卖,拍卖的钱也全部已经捐出去了。
江妄只是来找一枚戒指的。
时念念看着他从抽屉里拿出戒指,不是用丝绒盒子装着的,而是很随意的扔在里面,可以想见戒指主人对这枚戒指并不重视。
“这是谁的?”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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