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这样吊儿郎当的样子,嘴角翘起的弧度懒散轻慢。
时念念有点恼,扯了草稿纸在上面写字:从哥哥那学来的,你问他去。
小姑娘的字很漂亮,不是规矩的楷书,有点行书的意思,笔画流畅。
“许宁青?”
“嗯。”她点头。
“你叫他哥哥,怎么就不能叫我一声?”江妄笑了声,“打那个位置,手不疼么。”
时念念不想再跟他说话,把椅子往旁边挪了挪。
继续写作业。
江妄是不喜欢招惹女生的,他觉得烦,整天在耳边叽叽喳喳。
可他这个小同桌好像不太一样,三四个字就能磕磕巴巴说上半天,还不爱讲话。
不过声音的确是好听。
江妄身体略微前倾,敞着的领口骨骼分明。
少女的袖子卷到了小臂中间,新校服格外勒人,袖口的松紧带在她皮肤上勒处了几条红印,在白皙的肌肤上很扎眼。
窗户半开,吹来的风是热的,拂过她身上,带来香味。
后颈有汗水,亮晶晶的,映的皮肤更加细白。
顺着后颈滑进去。
操。
江妄一下回神,收回视线。
-
下午江妄就直接没上课。
当晚“野”包场,算是借着庆祝他出狱的由头大家一块儿聚一聚,江妄从前那批狐朋狗友都已经大学,有的还带了女朋友过来。
镭射聚光灯在高处交错打下来,舞台上干冰喷雾像是迷雾蒸腾。
音乐声震耳欲聋,强烈的鼓点掐着心弦,让人透不过气。
江妄面前摆着酒单。
他精致的轮廓被光影切割的分明而深刻,叼一根烟在嘴里,火光将他的瞳孔照亮。
江妄直起身靠过去,食指把酒单拉到自己面前。
从茶几中央的笔筒里摸出一支水笔,笔盖咬在牙齿间,翻着酒单熟练的点了平时大家喝的酒。
身边座位往下陷了陷,有人在他旁边坐下,狭着一股香水味。
江妄偏头。
看到一张精致脸庞,牛仔短裤搭着一字肩衬衣,红艳艳一张唇。
“你怎么点了这么多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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