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老师“哦”了一声,说:“他上课还没回来呢,你有事找他的话等等吧,或者打他电话问问也行。”
“哦,不用了。”沈隽意皱眉转身,什么玩意故意耍他呢吧。
他忍着脾气往楼下走,舌尖抵着后槽牙,心想下次看见非揍他一顿,让他知道自己……嗯?
“只有十支,莫久说这个就算差不多是极限了,如果管用的话就是了,不管用的话你也别再找,对你身子没好处的。”
“嗯。”傅清疏伸手接过来,“谢谢。”
祝川眉头拧的跟他的名字一样,一时不肯撒手,两人僵持了一会,“你有什么不能说的,不能告诉我吗?咱们俩这种关系,你还瞒着我?”
“祝川……”
傅清疏的声音很轻,沈隽意站在转角甚至都听不太清,但祝川的话他都听见了,一清二楚。
咱俩这种关系?
他俩什么关系?
没等沈隽意想出个所以然来,祝川忽然握住了傅清疏的手,声音稍稍大了一些,带着些微的怒意:“你不想要自己的命我还想要!你一个三十岁的人了,上个床怎么了!命重要什么重要?”
傅清疏抽出手,说:“我宁愿死。”
“你!”祝川怒气冲冲地将盒子扔到他怀里,也不管会不会将里头的试管摔坏,扔完了扭头就走。
傅清疏捧着盒子,低低吐了口气出来,如果让他成为像父亲那样,被发情期支配,沦为欲望所驱使的奴隶。
他宁愿死。
年幼时,他见过太多父亲带回来的人,那些人的眼神就像锁定了肥肉的狼,嘴角甚至都挂着垂涎。
从他记事起,父亲就流连在各种男人女人之间,唯一相同的,他们都是Alpha,除了乔雁。
乔雁是个Beta。
父亲和她在一起,估计是想改变自己,摆脱那种被发情期支配的身体。
他放纵了那么多年,和那么多人在一起,就像是一个吃惯了肉的狼,让他回头吃草,怎么可能。
他最后还是没能够抵抗住那种几乎灭顶的支配,出了轨,再次和那些能够让他满足的Alpha在一起。
傅清疏小时候问过他,自己为什么没有母亲,谁生出了他。
父亲怒斥他不许再问,更是头一回打了他,依旧没有告诉他,生他的人在哪里。
他以为父母是感情破裂离了婚,又或是母亲遭遇意外早早离开,他不再问,再后来长大一些,知道了第二性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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