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沉。
蔺北行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
萧阮轻呼了一声,捶着他的肩头:“好啊,原来你刚才是在装醉!”
“刚才是真的醉了大半,想不到……慕呈青这么一个文弱书生,也有点酒量,”蔺北行轻哼了一声,“不过,还是没有我厉害,他只怕要醉到明天早上才能醒了。”
连这个也要比一比,真是幼稚得可以了。
萧阮嗔了他一眼:“你怎么不和他比写诗作赋?”
蔺北行语塞,低头在她鼻尖上咬了一口:“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刚才在我耳边念念叨叨的,是在说什么?欺负我喝醉了听不清楚吗?”
萧阮的脸有点烫:“谁念叨了?我怎么什么都没听见?”
蔺北行眯起了眼:“好啊,学会撒谎了,这可不行。”
带着酒气的吻落了下来,在她的耳根脖颈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印记。许是酒意还没有完全褪去,蔺北行的吻和往常不太一样,带着一股不知轻重的粗暴感,萧阮整个人都被桎梏住了,躲也没处躲,只好承受着这狂风暴雨般的亲吻。
“轻轻……”耳边响起了蔺北行低哑的声音,“从前的本金,该收一收了……”
一晌贪欢,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
蔺北行早早地就上朝去了,以往萧阮都会起来替他整理仪表,这一次却怎么也起不来了。
昨晚蔺北行喝了酒,连带着把她也染上了几分醉意,两人颇有些忘情。
萧阮躺在床上想了片刻,脸上不自觉地便红了起来,把头埋进了被子里。
中午的时候下了一场雷阵雨,酷暑随之减轻了很多,萧阮忽然想了起来,自从她回来之后诸事忙碌,倒是忘了去拜访念空禅师了,昨日慕王氏这一提,她便惦记着这件事情,趁着天气凉快,正好带着小团儿去一趟龙潜寺探望一下念空禅师,顺便也好替小团儿祈福。
一行人收拾好东西,带着给念空禅师的礼物,正要出门,在府门口刚好碰到了贺平宁。
贺平宁也是住在王府里的,不过,他在禁军中领了职,负责整编、训练南衙禁军,公务繁忙,几乎天天都是早出晚归,和萧阮她们很少碰得上面。
“贺大人今天这么早回来了?”萧阮打了声招呼。
贺平宁上前见了礼,把手中的一个篮子递了上去:“王妃,底下有人送来了蜜瓜,挺甜的,我拿回来给你们尝尝鲜。”
萧阮有些吃惊。
自从那日提亲未果之后,贺平宁有很长一段时间都绕着她和禾蕙走,最近才稍好了一些,今天居然特意送瓜过来,实在是有点稀奇。
“多谢贺大人了。”萧阮示意身后的人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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