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上辈子的日期逼近, 白泽宇为此烦恼的睡不着觉。
作为同床共枕的另一人,贺爷爷觉察到了白泽宇最近不对劲,他看到白泽宇最近总是失眠, 坐在床头用一种深沉且忧伤的表情看着他,男人好几次在半夜的时候发觉不对劲,猛的一看,就发现自家男孩用一种悲伤到快要死去的眼神瞅着他, 就那么幽怨痛苦的瞅着……
男人希望他自己不要想太多,实在是自家男孩眼神真的很容易联想到不好的画面。
“宝贝, 你这是怎么了?”接连几天都是如此, 饶是男人足够冷静,足够的大胆,也有些受不了被人用这种目光盯着睡觉。
实在是有些渗人。
“没什么,就是想一些事情。”白泽宇摇摇头,明显就是不想说。
“你睡吧,我真的没事。”看男人也跟着坐起来, 白泽宇无奈,只好窝进被窝里,他能说什么,难道他要直接开口,我怕你突然死了?
他家男人肯定会打死他吧。
这才结婚还没两年呢,就期盼着自家男人去死,估计整个九区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了。
可是他也没办法啊,他性格就是如此,没有贺爷那份魄力,也没有贺爷那么的释怀,总是提心吊胆的,做了再多的心理暗示,还是会不断的回想上辈子发生的那些事。
尤其是他家男人去世的时间非常好记,就是人家高三学生高考那天,六月七号,他想忘掉也忘不掉啊。
白泽宇发愁啊,这事也不能给外人说,就连自己人也不能说。
完了完了,亲爱的你马上就要死了,怎么办啊!
这话他能说吗?
于是白泽宇就这样自我纠结着纠结着,因为思绪太多,这不,在上辈子贺爷去世的前一天晚上,白泽宇就做了一个噩梦。
“靳之我们快点离开贺宅,这里有人要害你!”
梦里的白泽宇毫无顾忌,把自己心中所想,全部说出来。
男人却不以为然:“贺宅现在很安全,全部都是我的人,那些有异心的我全部处理掉了,不会有那种事发生。”
白泽宇哪里听的进去,他觉得除了老管家和贺爷就没有好人,现在特色时刻,必须要隔绝。
“不行,你上辈子跳楼,我们去找一个地下室躲着,只要熬过这一天,应该就没事了。”白泽宇焦急的催促道。
结果男人却是这样说:“我上辈子是被人丢下去的,不是跳楼,你弄错了。”
“真的假的?那更可怕啊,那些人多坏啊,我们必须藏在一个安全的隐秘的地方才行……”然后全然不顾男人的反对,在男人的饭里下了迷,药,把男人迷·晕后,就装入麻袋中,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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