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的,每天都在高强度的干着体力活,每天早早的睡觉,每天吃着最普通的饭菜,一个月下来,他真的瘦下来了,也没有小肚子,人也变成那种瘦条条的样子。
只是他本人没有觉得,依旧和往常那样,早早的起床给工人煮稀饭,然后带上每天包工头给他的伙食费,去几十里外买便宜的蔬菜。
这一天,从菜市场里赶回来,脸上满是风尘的白泽宇从三轮车下来,搬运车子里一袋袋的蔬菜瓜果,突然一只白皙的手伸过来,从他的手中夺走了那一袋子菜,白泽宇心想,这是那个神经病还抢菜,一抬头,眼神特别凶狠。
“你谁……”然后他看到一张熟悉到想哭的脸。
他看到男人还是他熟悉的邪气外表,阴郁冷漠的眸子,翘起的嘴角,看着他眼神总是带着一丝丝温柔……
男人的身后还有几辆黑色的加长车子,几个穿着统一制服的保镖跟随其后,那气场,那排场都是他熟悉的。
白泽宇声音都带着哽咽和委屈:“你是靳之吗?是我的靳之对不对?”
男人点点头,伸手摸了摸男孩的头发,才一个月不见,柔软舒适的头发都变得毛毛躁躁的了。
而且男孩穿着破旧,身上脏兮兮的,看起来可怜极了。
其实,在白泽宇来到工地几天后,男人就后悔了。
工地真的太苦了。
他是脑子抽了把自家的宝贝放到这种鬼地方,可事情已经做了,就没有回旋的余地,脑子抽了还要继续下去才行。
不然到后面,苦了自家宝贝不说,肥肉也没有减下来,两头遭殃。
“是我,我来接你回去了。”
白泽宇瞬间泪奔,泪如雨下,丢下手里的袋子,使劲的捶打男人,不断的控诉:“你这个骗子!你这个负心汉!你这个冷血的家伙!你怎么就这么的没良心啊,居然把我丢到这种地方,还把周围的人跟我隔绝,你还是不是人啊!”
本来就心虚的男人觉得自己更心虚了,只能硬扛着,忍受白泽宇的捶打。
“是我错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都是我的不对!”
白泽宇抹着眼泪,恨恨的控诉:“凭什么把我一个人丢到工地啊,就不能我们两个一起来吗?我做饭,你可以来搬砖啊,凭什么就我一个人吃苦?”
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的男人有些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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