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文骞做梦都梦到他和方茴这样躺在床上,只是那时候他只会囚禁,而从来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他趴在她身上,想再进一步,却发现她脸颊冰凉,郁文骞眉头紧蹙,俯视着她,目光沉沉。
空气如同凝滞一般,屋里安静得令人害怕,郁文骞冷沉的视线盯着她许久,还是开了口:“怎么了?”
“没有,我只是在想,你以前很少这样温柔,你每次总喜欢强迫我玩点变态的花样。”
郁文骞没想到他弄巧成拙,原本想改掉他的坏习惯,却不料那个他竟然喜欢在床上玩花样,而她竟然不觉得抗拒?他不禁苦笑,也是,那个他和她朝夕相处近两年,对彼此十分了解,有时候只是一个眼神一句话,就容易被察觉出来。
而他比他想的要聪明,印象中的方茴并不擅长观察细节。
郁文骞吻她耳廓,轻轻地,带着安抚性质,“你不怕我?”
“不怕的。”方茴闭了眼,可她不想告诉他她的经历,似乎说出口就好似成了背叛一样。又或许是怕他不肯把那个郁文骞还回来,可其实哪个他对她来说都是特别的,只是命运非要逼她选择,“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
“你倒是聪明,”他似乎冷嘲一声,不知道在嘲谁,“说说看,他在时也是这样甜你?你喜欢他这样对你?他床技怎么样?要不要试试我比较一下?或许你会发现跟我做着更舒服,或许我更容易让你G潮?觉得我好,不如把我留下,说不定我会更适合你。”
方茴身体轻颤,却只是闭着眼不说话。
郁文骞冷笑,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四目相对,他笑起来,“怎么不敢看我?觉得跟我在一起是对他的背叛?你为什么不想想,我也是他,你敢说我跟我在一起时能分得清?你敢说你跟我做没感觉?”
方茴无法回答,就只是闭着眼,这已经超出她的认知范畴了,她也处理不好眼前的情况,倒不如用一贯的装死来对待,反正她怎么说都是错的,而这两个郁文骞都没有错,错的或许只有她,方茴忍不住叹息一声。
郁文骞神情冷了冷,他俯视着怀里的女人,她妩媚又有风情,难能可贵的是做了母亲做了女人,在这风情之外竟然还有独属于少女的天真,这种复杂又不可复制的气质出现在这张脸上,堪称是绝色,只要是男人就抵挡不住这样的媚态,更何况她是他的方茴。
郁文骞轻抚着她的脸,眼睛陡然眯紧,“你想让他回来?”
方茴闭着眼点头。
郁文骞又笑了,“想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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