驼色的大衣落在地上,衣角上沾了些灰尘。一阵夜间的风吹过,刮掉了她头顶的帽子。
那以银白为主色、发尾带着冷棕色长发便这样暴露在了死柄木弔的视线当中。
他心下一愣。
“上条——”
他首先唤出的不是阿江的名,而是她的姓氏。
阿江随母姓,现在的名字叫作上条江。
当然是没上户口的那种。
阿江站了起来,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灰。
“一方通行那个混·蛋把当麻带走了。” 她十分生气地说道,却逼着自己的语气转为平静。
也许是路灯的灯光太亮,夜间的风太凉的缘故,阿江觉得对方的眼神冷漠得过分。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死柄木弔虽然认识上条当麻,但又不熟。而一方通行……他根本听都没听过。
但是一方通行又是谁?
“那是谁?” 因为心头涌起的疑惑与不安,死柄木又将这个问题问了一遍。
阿江叉着腰,痛斥着那个男人。
“一个白发的讨厌家伙。”
她喜欢自己的发色,可又不代表她喜欢那个家伙的发色。
但是这样模棱两可的描述可不能让死柄木弔将一方通行和那个暴打过他打过威胁电话的男人联系到一起啊。
他扯了扯嘴角,那干裂的嘴唇随即裂开了一块,几滴暗红的圆润的血珠从中流了出来。
阿江摸自己的嘴唇,光滑而富有弹性。
“你是不是要涂点润唇膏啊?” 她看上去十分天真的问道。
死柄木实力拒绝。
大概是半夜。
黑雾妈妈还在苦等夜不归家的大龄儿童,当钟表的时针划过十二点、代表的一天来临的时候,酒吧的门被暴力地推开了。
死柄木回来了。
“你干什么去了,回来的真晚。” 黑雾感慨地说了一句。
死柄木虽然熬夜,但夜不归宿的日子并不多。
死柄木弔青着眼袋,走过了黑雾。
“啰嗦。”
门没关。
连扇门都要他自己亲自关吗?
黑雾心中叹气,放下手中擦拭着的玻璃杯,便走过去关门。
一个银白的脑袋从门中央的缝隙当中钻了出来。
“呦。” 阿江朝黑雾、这名非真正意义上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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