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美人儿一心投入家务当中,却也没忘了申龄。
申龄去厨房端菜,索天真挡在他身前,“你亲我一口。”
申龄比了个“嘘”,“我祖爷爷耳朵灵着呢。”
“亲我一口,要不然不让你走。”
王解过来招呼二人,正碰见美人儿妖怪缠着自家师兄,伸着长脖子索吻。师兄左躲右躲没躲过,被美人儿妖怪捏着下巴强吻。
王解都快哭了:师兄这过的是什么日子?没人权啊。
索天真环着申龄的脖子不让他走,“我最近做的这么好,也不说奖励奖励我。从前缠我那劲儿哪儿去了?这会儿倒是想当个人了,没门儿。”她笑嘻嘻地,热烘烘一个人就往申龄怀里塞。她大着胆子去解申龄的扣子,又在申龄耳边说:“祖爷爷什么不懂?他不懂这些哪儿来的你啊。”
申龄想想也是,就搂着索天真亲了一会儿。头昏脑涨地放开她了,只觉得心火更盛,同时十分恼火自己家族为什么都是猫科动物,夜能视物,明察秋毫不说,连八百米外蚊子打个嚏喷都能听得真真亮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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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脸恼火地出去了,一手把扣子扣好,另一手端一盘凉菜;大美人儿面润如桃,继续做饭。
躲在窗户根儿下偷看的王解眼泪流回心底:瞧瞧师兄这觉悟,人家心里还是有道的,看他脸上,多不乐意啊!
这会儿已经是春末,小河里的水清澈干净,风也凉丝丝的。申龄一路循着索天真的味儿找到了她身边,而索天真正赤着脚,裙子挽高,露一截儿小腿,站在河里扎鱼。河面粼粼,映得她脸像是被铺了一层波光,也十分潋滟。
申龄靠着一棵树,抱着膀子喊她,“水不凉吗?”
“不凉。”
申龄嘀嘀咕咕,“鱼有什么好吃,我们家都不爱吃鱼。”
“你师弟爱吃呀,我昨天问他来着。”
她的声音又高又甜,远远地飘来,带着香气似的。申龄往鱼篓里一眺,“他也吃不了这么多啊。”
索天真的工作告一段落,轻轻巧巧地跳上河岸,跳到被午间阳光晒得暖暖的鹅卵石上。
“谁说的?你没觉得他很能吃吗?他才十几岁,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怎么会吃不了这些?”
申龄拉她一把,直拉到自己怀里,索天真弯腰想把鞋穿上,申龄偏就不让她穿。
索天真说小道长,你可不能这么淘气啊,我回家要告状。让祖爷爷把你领回山里去,天天都吃不到热东西。
申龄感觉到了真实的恐惧。
他最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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